“見色忘義的王八蛋!”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秦澤翻了個白眼。
自己給自己立碑,我有病?
樂子分身們卻對此事興致勃勃,並在討論實施的可行性。
“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個碑,順便開一場追悼會,以此來祭奠我們死去的那麼多兄弟。”
“附議。”
“這個碑得有個名字吧,叫什麼好?”
“黑子碑!”
“黑個頭,叫秦澤碑吧。”
“這個好啊,就叫秦澤碑了!”
秦澤沒有參與討論,閉上眼睛蜷縮在沙發上。
分身們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還挺具有催眠效果。
沒過多
久,秦澤就睡著了。
……
何家。
大門和院子裡掛滿了白布。
前院布置了好了靈堂,一個女人抱著何必的遺照癱跪在棺材前,嚎啕大哭。
“我的兒啊!”
“你怎麼就這麼走了留下媽自己,我怎麼能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嗚嗚嗚嗚……”
何光站在一旁紅著眼睛,臉色愈發陰沉。
當何必那破爛不堪的屍體被送回家的時候,何光差點兒窒息。
早上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弟弟,晚上就跟他天人兩隔。
何光心裡很痛。
“秦澤,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何光握緊雙拳。
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秦澤乾的。
何必一定是因為輕敵才死在了對方的手上。
何光非常後悔,早知道會是現在這個結果,他昨晚就不應該讓三弟動手。
“老三,你放心去吧!”
“我會取來秦澤的項上人頭,祭奠你的在天之靈!”
這時,一個身穿戎裝的男人走到何光身邊。
“大哥,你回來了。”何光看到身邊的男人,心裡總算是鬆了一點。
男人是何家老大何方,城防署二級武者。
由於父親早年去世,家裡一直都是何方挑起大梁,說是何家的主心骨也不為過。
“把夫人送下去休息。”何方沉聲道。
大哭中的女人被攙扶了下去,靈堂剩下的都是何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跟我過來。”
何方把何光帶到了書房。
“事情經過和我說說吧。”
何方坐下,雙腳擱在桌子上。
何光咬著牙,把昨晚和老三的謀劃講了一遍。
“大哥,一定是姓秦的那小子乾的,我要給老三報仇!”
砰!
何老大重重拍了下桌子:“看你乾的這些好事,還閒你鬨的不夠大嗎?”
何光一臉驚愕。
印象中的大哥一直都是非常護短的,不應該是這個態度。
“老三的事情學校的一個老師說了,是被異獸殺死的。”
“當時她氣血耗儘沒有辦法救援,已經向我們道歉並答應賠償,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何光不服:“一個老師而已,她算什麼東西?”
“見死不救,她也得死,也得給老三陪葬!”
何老大冷冷道:“老二,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成熟點?”
“你以為我咽的下這口氣?”
“消息是我的直屬上司傳達給我的,人家老師根本都沒見我。”
“上司特意囑咐我小事化了,而且還說與那個姓秦的無關。”
何光愣住了:“這個老師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大起身:“什麼來頭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就此打住。”
“另外這些天你就老實給我在家待著,一直到下個月去深淵,彆再給我惹是生非。”
目送著大哥離開,何光把嘴唇都給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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