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時響了。
“你那邊結束沒?”
是雙魚打來的。
“剛結束。”
“快點回來,下步行動要開始了。”
白羊掛斷電話。
自從上次明珠城失利後,處女座便將自己的計劃對幾人全盤托出。
聽完之後,即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白羊座也不禁歎為觀止。
他終於知道獅子座為什麼這麼重視處女座這邊,特意把他派過來配合。
若是最後成功,處女座沒準真能夠破格晉升上席。
白羊起身張開雙臂,一頭紮下大樓。
半空中,一個圓形傳送陣出現,白羊沒入消失。
……
“剛才那是聞景他
哥?”
三號剛才所在的位置,庇護空間中的秦澤看完了整個過程。
平頭男正是聞景的大哥,那天在餐館秦澤和他曾有過一麵之緣。
聽執行官的話,平頭男來頭似乎不小。
“越來越有意思了。”
至此,秦澤發現許峰案遠沒有表麵看著那麼簡單。
神秘組織、公司、軍部、執法,全部卷入其中。
似乎有看不到的力量在暗中博弈。
秦姑娘沿著江邊散步,將今晚的事情經過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怎麼?女裝上癮了?”
“女裝向來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對於千麵的能力,看到你今日的實操,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噠咩~噠咩喲~”
“……”
聽到局域網裡分身的嘲諷,秦澤這才意識到他還沒解除女裝。
“你還活著?”
麵前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秦澤抬頭,見是托尼老師。
“你沒被執法部帶走?”
“僥幸混進人群跑了。”
見托尼欲言又止,秦澤輕歎道:“我去晚了,沒能救下她。”
“這……這樣啊。”
托尼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落寞與悲傷。
“也挺好的。”
“這些年她一直活在悔恨中,解脫了也挺好的。”
秦澤靠在江邊的欄杆上:“能給我講講她的故事嗎?”
托尼點頭,緩緩開口道:“她是和妹妹一起被賣到會所來的。”
“她們到的第一晚,便有客人點了她們。”
“妹妹並沒有活到第二天。”
“後來我聽人說那晚的客人是個變態,妹妹自己一個人擋了下來,而她被嚇壞了,在角落蹲了一夜。”
“頹廢了幾天後,她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整天臉上掛著笑容,每天做事一百分的話,她能做到一百二十分。”
“許是她在背著妹妹一起活著,死也不敢死。”
旋即,托尼看向秦澤的臉。
“你和妹妹太像了,十分有九分相似。”
“今晚她一開始決定幫你,其實也是在救贖她自己。”
秦澤沉默無言。
即便卑微如螻蟻,每個人也都在努力地活著。
“你呢,以後有什麼打算?”
托尼望著江麵:“回石安老家,開個發廊。”
“以後有機會來石安,我請你剪頭。”
秦澤點頭:“好啊,一言為定。”
托尼:“一言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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