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街上巡邏的監察隊員時,他這才放慢腳步。
秦澤讓雪城的分身們全都動起來,去查清楚那個箱子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太冷了,就不能等明天嗎?”
“有沒有加班費啊?”
“淦!我才剛點了一個鐘。”
“牛馬也是有人權的!”
“……”
對於分身們的加班抗議,秦澤充耳不聞。
“年紀輕輕就開始享受,以後還了得?”
“隻有吃得苦中苦,才能吃得苦中苦中苦。”
“都給我加油乾,你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我先回去睡覺了。”
眾分身:“……”
然而,秦澤沒走幾步,腳下突然一陣踉蹌。
他晃了晃腦袋,感覺眼前直發花。
緊接著,一股氣血上湧,他嘴裡噴出一口老血。
分身們幸災樂禍:“該!遭報應了吧。”
秦澤眉頭緊鎖。
他察
覺到身體異樣,立馬運行氣血。
可氣血剛一運行,他便感覺全身劇痛,不由自主地單膝跪地。
“什麼情況?!”
秦澤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同時感到四肢乏力。
“這種感覺……”
秦澤搖了搖頭,把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
他從儲物空間中拿出療傷藥吃了幾粒,情況沒有得到任何好轉。
此時,他的鼻孔和眼角都開始向外流血。
“秦澤,你怎麼在這?”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路過的露水組合來到他身邊。
當看到秦澤的樣子時,兩人嚇了一跳。
“握草!”
“你去乾什麼?”
邊緣劃水拿出他的丹藥往秦澤嘴裡塞。
幾顆下肚,還是沒有好轉。
秦澤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喉嚨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金色神紋在衣服下的皮膚上自動浮現,不過立刻被秦澤壓製了下去。
動用神力,一切都會好。
但邊緣劃水和路人甲在身邊,他不好暴露。
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搞清楚現在身上的狀況。
路人甲沉聲道:“他不太對勁,去找書生。”
邊緣劃水點點頭,把秦澤扛在肩上。
二人一路疾行,很快便敲開了書生家的大門。
書生的居所離深淵牆不遠。
是一棟獨立的小院。
身著睡衣,披著一件外套的書生打開大門,麵無表情道:“你們沒有提前預約。”
邊緣劃水一把將書生推開,扛著秦澤進屋並把他放在了沙發上。
“彆特麼預約了。”
“快過來看看秦澤這是什麼情況。”
“我怎麼覺得他快死了?”
書生聞言走到沙發邊,看著七竅流血、喘氣如牛的秦澤也是心頭一驚。
他先是檢查了一下秦澤的脈搏,然後褪去衣物,並沒有看到什麼致命傷。
邊緣劃水在一邊急的不行:“我把上品治愈藥給他吃了都沒有效果,會不會是什麼內傷?”
檢查完後,書生把外套蓋在秦澤身上,搖了搖頭。
“他沒受傷。”
邊緣劃水和路人甲皆是一愣。
“都這個鳥樣了,你跟我說沒受傷?”
書生看向沙發上,就連皮膚都開始向外滲血的秦澤,淡淡道:“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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