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株萬年靈植被她這樣牛嚼掉,就算芥子空間裡很多這類型的靈植,它也還是覺得好心疼啊。
“有機會的話再說,我先出去了。”
喝完了仙靈泉水,吃了一株萬年藥草,蘇白瞬間覺得自己又能打了。
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堅定的朝著那個茅草屋走去。
推開門,裡麵隻有一幅畫,一個案桌和一個蒲團。
“你來了。”
說話的畫像上的女人,她沒有五官,身上僅畫著一襲白色的輕紗,隻是讓人好奇的是她胸前掛著的一個骨笛。
像是什麼獸類的白骨製成,隻有一截小指大小。
忽然,一股冷風吹來,蘇白瑟縮了一下,‘撲通——’一聲,不自覺的雙腿狠狠跪在蒲團之上。
那原本輕柔溫和的女聲瞬間變得尖銳了起來:“你身上為什麼有毒師的氣息?”
這禦獸宗果然恨魔族和毒師,難怪女一女三都進不來。
蘇白瞬間紅了眼眶,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我自出生起便中了毒師的毒,這毒師用我來養毒植,我父母為了救我這才將我送入玄門,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失蹤了,師父這才將我趕下山,尋找父母的蹤跡,先聖既能看出我身上毒師的痕跡,不知能否替我解了這惡毒呢?”
這女人沒有五官,可蘇白就是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掃視,果然,沒一會她說道:“竟也是個被毒師迫害的人,我無法替你解毒,可若是你願意,我這便將獸族的傳承給予你。”
蘇白故作開心的說到:“前輩當真要給我。”
“自然,隻要你不是毒師便有資格拿到傳承。”
“嗯嗯。”
沒有五官的畫像卻因為蘇白這話,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你走近我身邊,我這便將傳承給你。”
“好,多謝前輩。”
蘇白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突然,從畫中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蘇白脖子,越來越用力。
“前,前,前輩....”
蘇白被捏的滿臉漲紅,雙手不停的掙紮,想要推開她的手卻無濟於事。
“哈哈哈哈,這群禦獸宗的老頭囚禁了我那麼多年,終於讓我找到機會出來了!”
她的身體慢慢進入蘇白的體內,她的手後是一個無臉的怪物,隻有一隻手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當她全部出來之後,以為自己能馬上進入蘇白的身體裡,卻不料她的脖子被一條奇怪的樹藤纏上。
“唔?這是什麼?”
“送你上路的好東西!”
蘇白趁機抓住她的臉,用力一拉,將她抽出自己體內,手玩轉匕首一刀紮在她的臉上,劃破了她的眉心的位置。
“無臉的怪物也敢在我麵前蹦躂,哼!”
“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是說了嗎?我是玄門人。”
“不,不可能,你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蘇白斬斷了渾身的生機,小白龍化身的藤蔓一口將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