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是真的被氣到了,她說道:“那你要我們怎麼證明,要不要給你們來一場考試做篩選?”
“好啊,到底誰更適合,我們看考試成績!”李金福下巴一抬,臉上布著滿滿的自信。
蘇大娘:“……”她就沒見過自己撞上去丟臉的。
雖然隻是一個氣話,不過話都放出來了,要是不做的話,豈不就是說明了宋槐月的名額來路不正、
宋槐月下周一就要報到,而今天已經是周六,隻有一天多一點兒的時間,蘇大娘沒有耽擱,當即去營區找蘇師政委,跟他說了這件事。
蘇師政委聽完事情原委,沒忍住拍了下桌子,氣惱地說道:“這不是胡鬨嗎?我哪個時候不是按規矩辦事?”
“行了吧,你委屈,我難道不委屈?”蘇大娘說道:“趕緊想想怎麼處理,周一之前就要出結果了。”
其實她答應李金福等人還有一個原因,主要是想看看她們到時候的表情,讓她們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自食惡果”、“害人終害己”、“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師政委也頭痛,他眉心的川字更深了,滿臉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我能怎麼處理?隻能找試題去給她們考試。”
蘇大娘心裡沒底,不確定地詢問:“能來得及嗎?”
蘇師政委無語地瞥她一眼,“就算來不及,你不也跟她們說了?”
蘇大娘:“……我不答應能怎麼辦?”蘇師政委哼了一聲, 很是直接地戳穿她,“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我還能不知道你想什麼?”
不就是咽不下心裡那口氣,想讓李金福等人丟臉。
蘇大娘也跟著哼了一聲,完全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就是要讓她們知道,我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當真以為我沒點脾氣?”
她這一點,蘇師政委倒是讚同,沒有再說什麼。
考試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因著是軍屬區的人考試,蘇師政委將事情交給蘇大娘和副師長愛人鐘琴負責,正好鐘琴是邊城中學的教導主任。
事情鬨得這麼大,自然也傳到了宋槐月耳中,況且介紹信在她這裡,李金福等人少不得要求蘇大娘收回來。
沈如鳳當時就在餘家,與宋槐月探討做衣服,聽聞蘇大娘的來意,她氣得眼睛都瞪大了。
“說好了給槐月,她連去報到的衣服都做好了,現在又說要考試,憑什麼啊?”
蘇大娘神色也尷尬,她解釋著說道:“這個名額確實隻有槐月合適,當初蘇師政委沒考慮彆的因素,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質疑,考試隻是為了服眾。”
然而沈如鳳不能接受這個理由,“她們心裡那樣認為,就算考了試,也堵不住她們的嘴巴,她們會說試題泄露,說槐月提前知道答案。”
“怎麼會?”蘇大娘說道:“大家都不是這種人。”
沈如鳳撇了撇嘴,小聲地反駁,“要不是,就不會提出這麼離譜的質疑,連蘇師政委都不信任,真是被自家男人丟臉。”
畢竟生活在部隊裡,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沒見過誰會質疑領導做的決定。
不過到底隻是軍屬,自然不能要求跟戰士一樣。沈如鳳也是明白的,吐槽了幾句便沒再說什麼。
一旁的宋槐月倒是從始至終都沒說話,臉上的表情淡淡,蘇大娘要介紹信,她就回房間拿出來,遞過去。
她如此配合,沒說出一個關於“不願”的字,蘇大娘對她更是心疼了,沒忍住說道:“沒事的,槐月,現在就是走個流程,你正常考就行。”
蘇大娘清楚軍屬區每個人的情況,深深知道英語老師這個名額,非宋槐月莫屬。
不過她也承認自己的私心,就是沒跟大家說清楚名額是個英語老師,為的就是給李金福等人一個教訓。
宋槐月沒有在意,笑著朝她點點頭,“我知道的。”
試題是鐘琴根據課本出的,都是一些比較基礎的題,除了筆試題還有麵試,參加麵試的人有蘇師政委、孫師長、鐘琴,為了讓李金福心服口服,蘇大娘想了想,將劉營長也安排為麵試官。
考試時間定在周日的早上九點,地點是軍屬區的一個空房子,監考官的話,那就可多了,軍屬區閒著的人都去了,不過都很自覺沒發出聲音。
至於信心滿滿去參加考試的李金福等人,一看見發下來的試卷,整個人都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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