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麼……”保安的臟話還沒罵出口,楊傾一把匕首頂在他的脖子上。
“閉嘴,不然就殺了你!”楊傾壓低聲音。
“你、你是誰?你想乾什麼?”保安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問你答,否則……”楊傾把匕首一壓,那人脖子上立刻流出一串血。
“我說、我說,彆殺我!”保安立馬慫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麵是乾什麼的?”
“我叫張立,就是一個保安,負責治安和巡邏。”
“你原來就是這裡的保安,還是後來的?”
“我是後來的,原來的保安都被我們殺了,不過,是均哥的命令。”
“均哥是什麼人,原名叫什麼?”
“均哥就是王均,他原來是一個逃犯,是強奸犯……”張立的冷汗流了下來,“我們也是在監牢裡認識他的。”
“本來強奸犯在監牢裡最被人看不起,不過均哥心狼手辣,倒是集結了一些跟隨他的人。”
“後來末世來了,我們逃了出來,本來是想躲在這山裡避難的,沒想到這山裡居然還有一個研究所。”
“我們裝作是逃難的難民,向他們求助,那些知識分子傻乎乎的居然相信了,開門給我們吃的,後來就……”
楊傾明白,就上演了農夫與蛇的故事。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楊傾接著問。
“一共有二十一個,不過本來我們隻有十幾個,後來逃跑的途中又陸續有幾個人加入。”
“科研人員呢?一共有幾個?”
“好像是十二個……”
“好像?”楊傾蹙眉。
“因為,因為還有地下室,他們的實驗室好像在地下,可是地下室打不開。我們進不去,他們也出不來,所以不知道地下還有多少人。”
“不過均哥估計,最多也就兩三個人。”
“上麵的人呢?”楊傾。
“上麵有四個女的,六個男的,男的都被打得半死,為了活命,隻能當奴隸伺候我們。女的就被均哥……”張立咽了口唾沫,不敢說下去。
“就隻有這些人?”楊傾又問。
“不止,還有其他人。後來均哥又讓我們從山下抓了一些人過來,男的就去水裡打撈物資,女的就供他玩樂。”
“不過活下來的女人沒幾個,均哥他、他有點變態,被他玩過的女人幾乎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楊傾壓著火,“你呢,你有沒有玩過?”
“我、我……”張立的汗流了下來,“我不乾均哥也不讓啊,他還讓我們……做給他看……”
楊傾手上的匕首忍不住往下壓,張立驚叫起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彆殺我!”
楊傾深吸一口氣,壓住殺人的衝動,“研究所裡有沒有監控?”
“以前有,保安室就有。不過也不知道地下室的人做了什麼,保安室的監控都癱瘓了,我們什麼都看不到,隻好每天派人巡邏。”
“不過,我懷疑裡麵的人能看見我們,隻是我們看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