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青先關心的問了他的傷,王建國說沒事,他不多說,而是直接主動把火勢晚上是怎麼發生的,事後做了調查,還沒有找到失火原因都彙報上來。
鄧世青說這邊不好說話,王建國雖然說傷口沒事,但是鄧世青沒信這話,他們回到帳篷裡坐下來,鄧世青才進入正題。
他說,“這邊晚上火光朝天,營部發現情況之後,就通知各個農場,每個農場出一車人,在路上遇到去送信的郭振生同誌,你們的情況他已經大體和我說了。風是朝東刮,沒有往山裡蔓延,這事就好辦,山下都是野草,隻要控製住就能滅掉山火。”
王建國充滿憂慮,“營長,我接受處分,組織上怎麼處分我,我都接受,做為場長,是我的失職,才引發山火,害的國家財產受到損失。”
鄧世青說,“建國啊,咱們同誌遇到反省自我批評這樣做沒有錯,這說明我們有擔當,不過我相信山火的事情,讓國家財產受損失這樣的事,絕對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春天風大,北大荒這裡,每年春天都會發生幾次山火,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組織上能理解你的難受。”
鄧世青也不想再過多說這個話題,而是說要看看王建國的傷,王建國說沒事,鄧世青執意要看過才放心,他為才把腿上綁著的東西拆下來。
看到傷口那一刻,鄧世青眉頭緊皺,讓人把惠東芳叫了過來,這次過來打山火,還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營部的醫生自然要帶上。
惠東芳看到王建國腿上的傷後,也說情況不樂觀,她的說法和何思為相差不大,多是擔心引發敗血症,最中規的做法是立馬送到大醫院,在那裡接受治療。
王建國聽了自然不同意,隻說上點藥就行。
鄧世青沒有理會他的意見,叫了薑立豐過來,“你安排車,送建國同誌前往兵團總醫院接受治療。”
建設兵團總醫院總沈陽那邊,離他們這很遠,除非是首長級彆很大,才會送到那邊治療保養,普通職工,哪有這個權力。
薑立豐沒有動,鄧世青明白他在想什麼,他說,“其他的你不用管,按我的安排去做。對了,順便把郭振生叫過來。”
領導既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又交代下來,薑立豐也不再耽擱,立馬出去安排,很快司機就過來了,一同過來的還有郭振生。
帳篷裡沒有彆人,王建國說,“營長,真不用這麼安排,興師動眾的,讓家裡知道了反而會擔心。”
鄧世青說,“上麵交代過,你的事不能馬乎。建國啊,我這可是按上麵交代辦的事,你一定能理解。再有你腿上的傷,醫生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不是兒戲。你不想離開,我理解你的心情,等你傷養好了,立馬就回來,農場這邊我會找你幫你盯好了。”
見王建國麵上有鬆動,鄧世青再接再厲的說,“你這種情況我不可能瞞著不往上麵報,你真要等老領導下來親自押你回去?”
王建國苦笑,“好,我聽你的,但是咱們能不能去職工醫院就行...”
鄧世青打斷他,“不行,你聽我安排。”
帳篷外麵,孫向紅說不進去了,讓趙永梅扶著她回去。
營部來人後,肖壽根帶著職工也去了山腳下,就是女職工也過去了,隻有孫向紅因為受傷留下來,趙永梅被肖壽根安排照顧她,也一同留下來。
兩人回到帳篷,趙永梅看孫向紅沉默,便說,“你身上的傷也很重,我去和營長反應一下,也一同去醫院吧。”
孫向紅說,“我怎麼能和王場長比。”
趙永梅見她沒反對,就說,“大家都受傷,去醫院也是應該的。”
說著,讓孫向紅等著,她出了帳篷。
趙永梅在路上遇到了薑立豐他們,她喊住薑立豐,“薑助理,孫向紅同誌為了救王場長,後背也被燒傷,能一同去醫院嗎?”
薑立豐說,“這個我要向營長反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