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美秀裝憨,“是我的理解,哈哈哈。”
兩人睡了一上午,不覺得餓,也沒急著吃東西,趁著車廂裡的另外兩個人沒回來,交換了彼此的地址,約好了以後常寫信聯係。
不多時乘務員過來,提著暖水壺,何思為和戴美秀一人倒了杯熱水,慢慢的喝著。
沒過多久,車廂裡另外兩個人也回來了,住在戴美秀上鋪的女人一改麵對何思為她們時的疏遠和冷漠,與軍人女子說話時主動又熱絡,還會不時的傳出清脆的笑聲。
通過兩人聊天,知道了與她們一路同行的女人叫翁喜蘭,而女軍人叫蔣秋,是個軍醫。
兩人都是首都人,這時蔣秋主動搭話戴美秀,說,“聽你口音,也是首都人吧?”
戴美秀正在和何思為說話,聽到蔣秋的話,說了是,未多說彆的,繼續和何思為說話。
何思為隱隱品出點味道來,這算是地域歧視吧?
就像下鄉的知青,有天律的、有上海的、有北京的,還有哈爾濱的,一個地方來的總會聚成一團。
翁喜蘭聽到戴美秀是首都的也很意外,笑著說,“那倒是巧了,等到三棵樹後,咱們三個可以一起走。對了,回首都的車票,你們是軟臥嗎?”
戴美秀說是,蔣秋也是。
翁喜蘭說,“那一路上可以做伴了。”
之後的話題,翁喜蘭多是圍繞首都,這樣的話題,何思為插不進去,便是能插、進去她也不想往前湊,翁喜蘭雖然沒有直接表現出來,但是在不經意間,已經把何思為排在了外麵。
換成一般的小姑娘,心裡怕是要難受了,好在何思為重活一世,麵對這些時,心態很平和。
隻是讓她感到意外的是,翁喜蘭做的很隱晦,戴美秀直接就將這件事情挑破了。
翁喜蘭剛和蔣秋與戴美秀交換完地址,同時說等回去後大家可以常聯係。
兩人回應後,戴美秀說,“翁同誌,你們聊,我和何同誌說說話。”
翁喜蘭臉上的笑頓了一下,說,“好。”
何思為用眼神告訴戴美秀她是不在意的,戴美秀仿佛沒看到,問何思為,“你請幾天假啊?不知道回來咱們倆能不能遇上。”
何思為說半個月假,戴美秀扒拉手指頭算日期,嘴裡喃喃了兩句,眼睛亮亮的說,“你要大約5月十號以後回程?”
馬上進入五月,半個月的假,路上得最少三天,差不多是那個時間回來。
戴美秀說,“那咱們倆約一下,十一號在三棵樹碰麵吧。”
何思為這次半個月假完全夠用了,所以幾號回來都行,“你假期夠用吧?”
戴美秀說,“夠用啊,那就說好了。”
何思為沒問題,兩人在這裡興奮的約好了一起回程,無心的舉動,卻讓翁喜蘭有些難堪。
「大家多留言多催更啊,然後我就使勁的加更啊。哈哈哈,催更達到五千加一更,咱們繼續啊。當天達到五千當天就加更。
有錯彆字的地方,大家指出來在哪裡,我去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