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平看著來報告的人,問跑了一個人是什麼意思?
戰士說,“應該是外麵放哨的,那個角落在彆人家院裡,隔了兩家,我們並沒有注意到,反而是我們的行動被他收入眼底,對方很狡猾,這邊收網後,我們再擴大排查的時候,才聽到鄰居說家裡剛剛有一個口渴討水喝的人,已經走了。我們派人去追,並沒有找到人,才確定是跑了一個。”
沈國平點頭,“先收網,從鄰居那裡問清對方長相,將畫像畫下來,散播開。”
小戰士立正,說是,轉身離開。
夜色下,招待所裡有電,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何思為把自己買回來的書分類整理,裝到許阿姨給的包裡,古籍書放在最下麵,上麵是中醫類的書,裝到最後還有一半的醫學類和高中課本都沒有裝下。
唐爽就說把自己這個借給她裝,何思為沒同意,“明天出去玩,還要買些東西,我順便買外包,不然這些東西也裝不下,這樣弄兩個包,也省著弄的淩散還不好拿。”
許阿姨給的東西還沒有裝下,何思為也不是和她客氣,便也沒有再多勸。
招待所裡很安靜,孫向紅回來後就躺在床上,她沒有睡,因為何思為看到她不時的翻身,還能看到她眼睛睜著,應該是在想事。
九點多時,何思為也把看了一半的醫書收起來,準備洗洗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她喊唐爽,唐爽就說等等。
十多分鐘前,孫向紅出去一直沒回來,兩人隻當她是去洗漱了,雖然孫向紅道歉過後,覺得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何思為和唐爽卻做不到。
能少在一起接觸,自己也舒服。
所以唐爽說等等,何思為也沒著急,隻是又等了十多分鐘,這人還沒有回來。
何思為犯嘀咕了,“咱們出去看看吧。”
人出去這麼久沒有回來,還大晚上的,彆再出什麼事。
唐爽想上廁所,憋了這麼久確實也憋不住了,有了先前的教訓,隻有走到何思為身邊時,她才敢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埋怨幾句。
何思為笑著說,“整日在一起生活,想開點,隻當多一個幫手,不然日日看著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
唐爽說,“我也知道這是和自己過不去,可現在我就是看她就難受,渾身不舒服。”
一點也不想忍了。
兩人到了外麵,唐爽不好說的太露,兩人到了洗漱間,沒有看到人,在往裡麵進是廁所,唐爽自己進去了,何思為留在外間洗臉。
很快,唐爽從裡麵出來,走到何思為身邊,“裡麵沒有人。”
何思為洗過臉了,回頭看唐爽,唐爽一臉嚴肅的點頭。
何思為說,“能不能是出去自己遛彎了?”
說完自己就把這話否了,大晚上的,外麵黑燈瞎火的,她能去哪遛彎呢?孫向紅又不是傻子。
這時,唐爽也說了一句,“她那麼聰明的人,不會做這種蠢事。”
大活人,就突然不見了。
兩人有些擔心,忙回了房間,仍舊沒有看到人,又出去前台找服務員,服務員剛剛去給彆的房間找被子,也沒有看到有人進出,讓她們再找找,還說一個大活人丟不了。
房間裡仍舊沒有孫向紅的身影,但是何思為一進來就發現孫向紅放在床上的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