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打的,我們都看著呢,你還不承認,你兒子是副場長又怎麼了?也不能胡攪蠻纏。”
史喜鳳極力狡辯,“不可能,我打的是何思為,你們誣陷我。”
一道聲音在人群外響起,“誰打我啊?”
隨後,人群讓出一條路,何思為從外麵走進來,她看到饒有紅額頭的血,故意驚訝的問,“誰把林場長愛人打傷了?”
史喜鳳作勢要往何思為身上撲,“你敢算計老娘。”
對著這個前世的婆婆,何思為太了解了,她沒有躲,而是在等對方撲上來之後,痛呼一聲,身子一軟往下倒去。
身後有人,自然不會看著何思為倒下去,有人手快的扶住何思為。
也有人湊上前拉史喜鳳,“你這人怎麼回事?打出血一個,現在又動手。”
“就是,太無法無天了。”
史喜鳳一拳難敵四手,被四五個人拉開,隔著人看著何思為靠在彆人懷裡,弱不驚風的樣子。
氣的她大叫,“你們瞎嗎?她是裝的,我根本沒有打她。”
史喜鳳還沒來得及動手,剛撲上去,何思為痛呼起來,又倒下去,她愣時的時候就被人拉走了。
何思為這時也說,“我沒事,大家還是先把林場長愛人扶進去找醫生看看吧。”
被打不計較,還關心彆人。
與史喜鳳做的事一比較,立竿見影,大家對史喜鳳的氣憤更大了。
反正事實擺在這,大家也不能拿史喜鳳怎麼樣,但自然有收拾她的人。
之後,大家扶著林場長愛人,又返回場部。
沒有辦法,大家初到場部,唯一要送她們去臨時落腳地方的林場長愛人又被打暈,隻能重新回到場部。
要漲洪水,又下著大雨,人員要轉移,各連隊的人都被轉移到這裡,要處理的事情太多。
對於預測要有洪水發生的事情,林富德並不讚同,但是做為副手的薑立豐第一個站出來反駁他意見,甚至越過他將電話打到區裡,林富德想不到的是區裡竟然也認向薑立豐的意見,不但沒有處理薑立豐越級,反而還肯定了他的能力。
林富德被打了臉,心裡一直悶悶不樂,所以配合工作時,也很消極怠慢。
現在呢,他看到暈倒的妻子,還有妻子破了流血的額頭,林富德心裡的火騰騰往上竄。
待聽到是史喜鳳動的手之後,林富德的火沒了,反而笑了。
看吧,想打瞌睡,立馬有人送枕頭。
林富德麵上穩得住,讓人先去請場醫,又找人帶著十三連的人先去職工家落腳,對於妻子被傷的事,他沒有多說。
但是他也把態度擺了出來,“眼下抗洪要緊,大家的安全更重要,這事稍後再處理。”
如此一來,顯得林富德有大義。
史喜鳳不同意,她是潑辣,卻也不傻,“林場長,是何思為算計我。明明雨衣穿在何思為身上,怎麼後來就到你媳婦身上了?是何思為在背後搞的鬼。”
何思為站出來,“嬸子,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看著呢,你就是薑副場長的母親,也不能顛倒黑白啊。”
薑立豐從外麵擠著人群進來時,聽到的正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