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幫他分析,“或許是小韓出手大方,一個通訊員,每個月領的工資就那麼多,萬一是這方麵呢?”
黎建仁愣了一下,他抿起唇,嚴肅的說,“不是或許,應該就是這個。”
這回換成何思為愣住了。
黎建仁說,“在連隊我私下裡聽人說起過小韓在場部食堂裡吃飯,都是打肉菜。當初並沒有在意,你想一下王桂珍進食堂後四下裡找人,找到小韓,又提議一起吃飯,是不是想看小韓吃的是什麼?”
何思為恍然大悟,“之前我隻是這麼一說,現在看來原因還真出現在這裡。”
加上黎建仁聽到的,再結合她觀察到王桂珍的反應,可以肯定是這個原因了。
黎建仁眯起眼睛,“我覺得這裡麵肯定還有彆的事,從現在起你先不要再多采草藥,先停一停,等小韓的事情有結果了,咱們再做安排。”
何思為看著黎建仁,“你這邊沒事吧?”
黎建仁說,“沒事,他不敢咬我出來。”
見何思為擔心,黎建仁又多說一句,“咱們倒賣草藥收入並不多,按小韓的消費來看,他應該還做了彆的事,具體是什麼事我不知道,咱們隻管看著,看王桂珍能揪出什麼來。”
也就是說,小韓還通過彆的事,在搞錢。
何思為震驚了,看著挺蔫巴的一個孩子,這完全和表麵給人的印象不一樣啊。
黎建仁出來太久了,沒有再多停留,隻讓何思為將心放在肚子裡,最後臨走時說,“韓明慶真將我咬出來,你也不會出事,放心吧。”
何思為笑了,“你咬我也沒用,沒證人。”
黎建仁笑了,揮揮手走了。
結果小韓的事還沒有解決,鄒根發那邊的調查情況有了進度,因為出現了證人,證明也看到何思為與男人私會。
這個證人不是旁人,正是連隊裡說話有份量的呂會計。
消息傳出來的同時,公安也找到了何思為,同時也將與何思為私會的男人找了出來,正是黎建仁。
公安上午過來的,連隊裡的職工都上工了,還是王桂珍得信了,將高作鵬、呂有華喊回來的,在公安的問話下,呂有華說他那晚看到黎建仁在衛生室後窗與何思為說話的事。
如此一來,黎建仁也被喊了回來,之後,就是何思為這個正主。
在場的人少,公安先把呂有華的證詞說了,當麵問黎建仁。
黎建仁當然不會承認,“那晚我一直在宿舍,公安同誌不信,可以把我室友喊回來,他可以給我做證。”
說完,他看向呂有華,痞痞一笑,“呂會計,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當初拒絕娶你女兒的事,可你也不能這樣往我身上潑臟水啊?你想壞我也就算了,也不能害外人啊。何醫生到咱們連後,一心為大家辦事,你那個風濕開春的時候犯了,就是何醫生給你配的藥吧?”
呂有華氣的眼珠子一瞪,“黎建仁,你不用在這裡狡辯,我呂有華一輩子做人坦坦蕩蕩,更不會因私心而去報複冤枉彆人。”
義正言辭的為自己出聲後,呂有華直接質問何思為,“何醫生,做人要誠實,你當著大夥的麵說一說,那晚我呂有華真的看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