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紅笑了,“也是。”
之後,商紅又提起晚上看電影的事,這次又說幫何思為占位置,她說,“今晚一定不會黃了,上次大家都準備好了,他們臨時有事黃了,這次再黃,可說不過去了。”
何思為推辭的說,“我晚上要哄寶民,就不過去了,下次的吧。”
商紅說,“哄睡了你就過來。”
何思為仍舊說不行。
等她抱著王寶民回去時,商紅又提起何思為晚上早點去。
何思為和老沈說了看電影的事,“爺爺,我晚上不去,你去看吧。”
沈鴻文說,“年紀大了,最怕吵,你去吧,我在家看著寶民。”
何思為不太想去,沈鴻文看出來了,勸她道,“你和我不一樣,我老了,不愛出去與人湊熱鬨,你還年輕,要有年輕人的活力。商紅為人熱情心地也不壞,你多與她接觸接觸,以後有什麼事,咱們在大院也有人幫忙。”
何思為笑著說,“爺爺,這可不像你說的話。”
爺爺是最不喜歡欠人人情的,有事情也不會求人,就是自己的孫子都不想拖累,更不要說欠外人的人情。
沈鴻文笑了,“年輕輕的,不要總死氣沉沉的,咱們家是通過特殊關係住進來的,但是咱們不低彆人一等,不用躲著人。”
何思為說,“我才不是躲著他們,就是覺得也沒有來往的必要。爺爺的意思我懂,可我就是個知青,一個小保姆,再真心和人相處,人家也不會把我當成朋友。”
她又何必去費心費力的巴結,一輩子這麼短,重活一世,她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沈鴻文長長歎了口氣,“是我想錯了。”
晚上天黑之後,每天這個時候家屬院裡很安靜,亮燈的也沒有幾家,今天晚上卻很熱鬨,坐在屋裡就能聽到孩子們的喊聲笑聲。
何思為輕手拍著王寶民,等王寶民睡了,她困意也上來,衣服沒有脫就睡了,迷糊中聽到有人拍門,她睜開眼可眼皮太沉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她還以為自己昨晚是做夢,起來做飯時,發現老沈從外麵回來,再一問聽到老沈夜半就出去了,這時才回來,才知道昨晚不是做夢。
“家屬院出了什麼事嗎?”
沈鴻文麵帶疲憊,何思為讓他進屋休息,他沒同意,在窗下的小馬紮上坐下,掏出煙袋,拿出旱煙袋扯開袋口,抓出一把旱煙往煙袋鍋裡塞,才說起昨晚的事。
他說,“應該得有十點了吧?電影還沒有放完,就出事了,被關起來調查的小戰士,其中一個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