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穩得住,她問完女人之後,深吸一口氣,對眾人說,“我已經能估算出你們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了。”
賊眉鼠眼的女人一臉不屑地嗤笑道,“哼!裝模作樣!故弄玄虛!就憑這幾句話就能算出凶手是誰?簡直是天方夜譚!我看她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好讓我們不再懷疑她。大家千萬不要被她騙了,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說不定她就是那個殺人凶手呢!”
說完,她還得意洋洋地向周圍人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這一次,大家沒有被她鼓動,而是選擇相信何思為。
沒有人站出來,女人越發羞惱,憤憤的瞪著何思為,“好啊,那你說我們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
何思為這次看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我說的是大家,可不包括你啊。”
女人跳起來,指著何思為,“你什麼意思?”
再氣憤,女人也沒有動手。
何思為說,“你剛剛說我是什麼意思,那我說的就是什麼意思?”
女人嘴巴張得大大的,指著何思為愣是半響也沒說出一個字。
何思為冷聲道,“想讓彆人尊重你,就要先學會尊重彆人。屋子裡十六個人,每個人都有嫌疑,你卻因為我沒有丟東西,就站出來鼓動大家對我進行搜身,那我要問問這位女同誌,請問你有什麼職位在身?如果有,想要搜身也要有文件,請把文件拿出來。如果沒有,那你憑什麼鼓動大家跟你一起犯錯誤?”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女人這回知道疼了。
以前她不管走到哪裡,都喊口號,永遠受眾人矚目,像今天這樣方式她沒少做過,可是沒有不成功的。
何思為見她眼裡帶著憤然,笑了笑,“大家來到北大荒,就是同誌是戰友,要互相幫助,遇到點事你說的難聽點,大家都不會和你計較,但是不計較不代表著是軟柿子由你隨便拿捏。”
女人說,“我是在主持公正。”
呂一玲撇嘴,“行了吧?你這樣的人大家看的多了,就是不和你計較,彆總拿著一副‘為彆人好’的口頭禪說話,做的卻是滿足自己私欲的事情,惡心。”
女人眼圈紅了,指著呂一玲,“你罵誰呢?”
呂一玲揚著下巴,義正言辭的說,“我沒有罵人,如果你覺得惡心是罵你了,傷害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不過你要先向何思為道歉,與被人說惡心相比,被說成是賊帶來的侮辱更大。”
呂一玲非但說了女人,還質問向屋裡的其他人,“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搜何思為的身,你們沒有錯嗎?”
眾人臉乍青乍紅。
那個結巴的女人,第一個開口說,“我沒有,懷疑她。”
呂一玲點頭,意思知道了,她又看向下一個。
女人被盯的心裡發毛,一臉不自然的向何思為說了一聲對不起,有第一個開口,下麵的其他人也就不覺得難以啟齒了。
而她們的道歉,也變相的證明了尖嘴猴腮的女人是錯誤的。
這是一次無聲的站隊,卻打的很漂亮,呂一玲得意的看向唯一沒有道歉的女人,“話我說的明明白白,怎麼選擇你自己來。”
女人狠狠瞪呂一玲一眼,轉身跑出去時,丟下狠話,“我去報警,讓公安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