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看著呂一玲,腦子想的卻是沈國平的計劃。
詳細的計劃,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以前的一切都是功虧一簣。
從走私藥品事情被發現,還有其中死過的人,一件件在何思為眼前閃過。
她深吸一口氣,對呂一玲說,“你先去食堂,我去一下醫院,馬上就回來。”
也不解釋為什麼,轉身就跑。
呂一玲抿唇,看著何思為跑開的身影,好一會兒才笑了,自顧的往食堂走,嘴裡也喃喃著,“難怪聶兆有那樣的男人都會嫉妒,總是這麼特彆,確實會讓人嫉妒。”
但是對呂一玲來說,與何思為接觸的越深,反而越敬佩對方。
女人一輩子難,能按著自己的想法活,更難。
可是何思為是按著自己的想法活的,也難怪看透這一切的人會心生嫉妒。
何思為一路小跑到醫院,到了先前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上了鎖,何思為轉念一想先前沈國平說他去場部,她轉身又往場部跑。
結果到了場部,發現場部辦公室也鎖了門,連個人影都沒有。
寒冬臘月,何思為站在場部的院裡,心裡急的火上房了,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食堂裡,呂一玲直接打了兩份飯菜,找了位置坐下等何思為,沒多久就看到人進來了,她開始以為不用招手,何思為為能看到她,結果發現何思為失魂落魄的往打飯的窗口走,這才喊了一聲。
何思為聽到喊聲,回頭見呂一玲招手,又指著桌子上的飯菜,她才走過去。
呂一玲並沒有問她怎麼了,而是把她打的飯菜推給她,“我打完了,先吃飯吧。”
何思為有心事,也沒像往次那樣拒絕。
呂一玲是好奇她怎麼了,其實剛剛她也在想,是聽到她說黃場長詢問孫向紅的事時,何思為整個人才情緒激烈的。
想著應該和這個有關。
她不好多問,便想著看能不能幫上她,說起場裡對孫向紅事件的處理意思。
“當時黃場長沒有說相信孫向紅的話,也沒有說不信,不過我看黃場長的態度,孫向紅回來了又為自己辯解,應該認為她就是受害者。”
何思為心知自己無力挽回,這時焦急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下來,她順問呂一玲的話問道,“那對聶兆有的事怎麼處理了?”
呂一玲說,“我走的時候也問過黃場長,黃場長說如果我願意,可以讓區裡出一份證明,直接給我辦理離婚,以後我和聶兆有就沒有關係了。”
說到這,呂一玲認真的對上何思為的眼睛,“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