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玲附和的說,“對啊,我們不怕被連裡責怪,回去是我們自己的責任,你留下吧,等連裡的人過來和他們一起彙合。”
柴土根被架了起來,現在想下來就得拉得下臉,不然就得留在山上。
他說不過兩個女的,扭頭問身旁的苗雲雷,“苗醫生,你說呢?”
苗雲雷說,“這次是我出來帶隊,那就聽我的,大家一起下山。”
柴木根鬆了口氣,麵上還一副情願的說,“既然這樣,就聽你的吧。”
呂一玲年示慣他,喊著何思為先走,兩人走在前麵,走的又快,很快就和後麵的苗雲雷他們拉開了距離。
這時說話也方便,不用擔心被身後的兩人聽了去。
呂一玲說,“思為,今天的事,謝謝你。”
何思為說,“不用謝我,當時發現聶兆有,也是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想法,也是想勸他回去。”
誰能想到聶兆有變成這副樣子。
從聶兆有的話裡聽得出來,聶兆有和孫向紅是要一起走,結果最後孫向紅反悔了。
呂一玲笑笑,“我和他同床共枕也幾年了,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不過已經離婚了,他是什麼人和我也沒有關係了,我現在啊,總算是死心了。”
之前死不見人活不見尺,她心裡還惦記著,現在是徹底放下了。
身後,苗雲雷已經跟上來了,兩人也結束了談話。
天色大黑下來,伸手不見五指,何思為也沒有停下來,借著月亮和樹梢,帶著幾個人繼續趕路。
這一走,就是走了整整一晚,天色放亮之後,隱隱的也看到了樹林的邊緣,終於走出來了,也安全了。
何思為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兩條腿已經走的幾乎失去了知覺,感覺不到是自己的,她還是咬著牙帶著大家走出樹林,然後才找一片空地停下來休息。
大家一晚沒有睡,躺在空地上休息,兩眼一閉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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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睡的很沉,迷糊中聽到有人說話,她也沒有醒,一直到自然醒,發現太陽已經偏西了,她猛的坐了起來。
隻見幾步遠的地方坐著幾個人,其中有兩個穿著軍裝的身影最吸引人。
她坐起來也驚動了那邊的人,眾人回過頭來看她,何思為看到了沈國平和李國梁。
李國梁像以往一樣,朗聲的和何思為打招呼,“睡醒了?”
何思為腦子還有些迷糊,“你們怎麼在這?”
李國梁愣了一下,發現何思為還沒徹底清醒,笑著撞撞身邊的沈國平,小聲說,“小姑娘原來也有迷糊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