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危險。
何思為到這邊後,也處理過這事,全長水愛人的事,讓全長水記恨她到現在。
不過王桂珍結婚了,是好事。
可見她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樣的選擇對她來說最好。
現在有家庭了,以後也不會再想著針對她了。
剛想到這,就聽寧全山說,“對了,王場長看到我,還讓我捎話給你,說她會和方場長商量把你調回去,讓你再等等。”
何思為冷下臉,“她還真是熱心啊。”
這話滿是嘲諷。
寧全山聽出來了,他也說,“當時方場長在,我也說你在這邊很好,大家都照顧你,說你很習慣這邊的生活,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當成客套話。”
何思為不說話。
寧全山看她不高興,哄著她說,“她這人真討厭,就喜歡一副‘為彆人好’的口氣擅自做主安排彆人的命運。”
“這話說的好。”
也說到何思為心裡來了。
過了臘八,轉眼又是小年,礦山這邊請假的工人也多了起來,除夕放七天假,礦山這邊早早安排好車送大家回去。
何思為還是留下來的那個,她在這邊沒有家,也沒有請探親假,但是有了上次遇狼的事,這邊也不放心她一個人。
何思為一句話就把領導的擔心給勸開了,她說這邊還有部隊,又不是真的隻有她一個人,而且現在是磚房,狼想進來也進不來。
最後,大家走了,除了部隊那邊,礦工這邊隻有何思為一個人。
而過年的事,何思為也省事,直接去和部隊裡的人一起過。
她掌廚,幾個小戰士給她打下手,除夕這一天,何思為做了四個菜,大家聚在一起過了年,晚上又一起包餃子守歲,何思為身邊有寧全山,沒有沈營長。
她聽寧全山說,沈營長陪領導在過年期間去下麵視察了,何思為覺得這樣安排挺好,不然與沈營長待在一起,總讓她總覺有壓力。
戰士們湊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講著家鄉的事,講著有趣的事,很熱鬨。
何思為望著
窗外,窗外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她卻盯著許久。
一年又過去了,王建國沒有消息已經兩年了。
過了這個年,冬天她就要參加高考離開這裡,就會徹底失去王建國的消息。
兩年了,何思為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從開始的思念,隨著時間似乎變淡了,如今想起這個人,也隻是想想,生不出彆的感覺了。
何思為也在想,她是不是太薄情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把對一個人的感情給淡忘了。
過了破五,工人們一起坐著車回來了,大家又恢複了平常下井的日子。
三月,全國計劃會議在首都召開。
四月初,清明節,何思為見從工農大學畢業的薑立豐,才知道他並畢業後留在了首都工作,這次是回來接家人的,當時何思為坐著部隊的運輸車去區裡,遇到了薑立豐。
何思為是來買筆和紙的,在商店裡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