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鈴說,“我在笑馬金妹,她是護理專業,看什麼中藥書啊。”
因為她的話,鐘雲月的眉頭皺了起來,“好了,各學各的,管好自己的事。”
師鈴笑盈盈的說,“鐘姐,我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她挺用功的。”
說著,人忍不住又笑了。
鐘雲月覺得不好,雖然沒有惡意,但是也讓人覺得難堪,再抬頭看馬金妹果然漲紅著一張臉,已經把中藥書收起來了。
她搖搖頭,心想這是個立不起來的,想到這,不由得往何思為那看一眼,人嬌嬌弱弱,說話也嬌聲嬌氣的,誰能想到有主見不說,又是個厲害的。
果然這人啊,不能光看外表,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遛遛。
何思為不知道鐘雲月對她的看法,她一覺睡到八點多,醒來之後自己都感覺到驚訝,意識到自己不會再半夜醒來了,她心情大好。
新來的兩位室友也起來了,兩人還是同一個地方的,隻是兩個村子的,一個叫紀洪莉,一個叫遊先梅。
何思為微笑的和兩人打招呼,兩人客套的報了一下自己名字,便不說話了,隻湊到一起偷偷說話。
這時,鐘雲月喊何思為去打早飯,同時遞給她一個眼神,何思為知道她有事找自己,拿著飯盒跟鐘雲月出了宿舍。
鐘雲月沒急著說,下了樓梯確保寢室裡的人聽不到,才說,“新來的紀洪莉和遊先梅有意不和寢室裡的人接觸,並不是針對你,我們和她們打招呼時也是這樣,以後打打招呼就行,既然人家不想走的近,咱們也不用去打擾。”
何思為沒想到她起晚了,還有這樣的事。
她倒不在意這些,但是接收到了鐘雲月的好意,她道了謝。
鐘雲月說,“一個寢室住著,客氣什麼。”
兩人已經走出寢室樓,在校園裡學生的身影也多了,多大年紀的都有,何思為甚至還看到一個半大小子。
看她一臉錯愕的樣子,鐘雲月笑著說,“應該是咱們中藥學專業的,十六歲,聽說從小跟著爺爺辨彆草藥。”
說到這,鐘雲月問何思為,“你呢?是喜歡中藥學,還是家裡有做中醫的?”
何思為說,“我爸爸是中醫大夫。”
鐘雲月笑著說,“這就對了,學咱們這個的,要麼是從事這方麵工作的,要麼就是家裡有做這個的。”
何思為笑笑。
鐘雲月扭頭看她一眼,說,“思為,那晚的事,大家也沒有彆的意思,就是好奇,你彆往心裡去。這兩天大家不和你說話,也是她們覺得尷尬。”
事實可不是這樣啊。
在醫院她就已經感受到戚書麗的敵意和高傲了。
哪有一點尊重。
何思為心裡想歸想,嘴上附和道,“鐘姐,你放心吧,我沒往心裡去。”
恰巧在這時,一隻籃球從右側方飛來,直奔何思為的麵門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