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雲月說,“這個沒問題,何思為,生活上的事我幫忙就行,那筆記的事就麻煩你了。”
也不等何思為應下,鐘雲月就應了。
何思為?
邢玉山的眉毛動了一下,目光掃了一眼受傷的女同學,嬌小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靜謐而秀美,引人無儘遐想。
察覺到自己想了什麼,邢玉山耳朵一熱,目光老實的不敢再往何思為臉上看,隻盯著她受傷的手。
何思為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鐘姐。”
鐘雲月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他把你傷成這樣,你不讓他做點什麼,他心裡也不踏實。”
邢玉山笑著說,“鐘姐說的對,何同誌,你就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
王東在一旁嗬嗬笑的跟著附和,“何同學,你一定要讓邢玉山給你打飯,他嘴甜,食堂裡打飯的阿姨特彆喜歡他,每次他打飯都多給打菜。”
何思為看過去,王東還對她擠眼睛。
何思為被逗笑了。
就是一旁的女醫生也笑了,打趣說,“行,那就讓這位刑同學幫忙打飯,嘴會說不用可惜了。”
一句話,邢玉山的臉紅了。
大家都笑了。
從醫務室裡出來後,大家也算是熟悉了,知道何思為她們是去吃飯,王東提出四個人一起去。
邢玉山有眼色的說,“我正好有一個新飯盒還沒有用,咱們先去食堂。”
然後扭頭對王東說,“你去寢室把我那個新飯盒拿過來。”
王東張張嘴,對上邢玉山的眼睛,笑著說,“行,我現在就去。”
不等何思為開口,人就跑開了。
邢玉山對何思為說,“飯盒我弄壞了,理應賠你一個新的。”
鐘雲月也看出何思為不好意思了,她說,“這事沒毛病,你就安心的收著。”
兩人一人一句,何思為笑笑,道了謝,“飯盒賠我我收著,以後打飯我自己來就行,不用你幫忙。”
其實她就是不想麻煩彆人,哪怕是對方傷了自己,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又是幫忙打飯的,手後背掉了一塊皮,最快也得一周才能拿掉紗布,而且打飯左手也不耽誤。
邢玉山說,“何同學,咱們在醫務室已經說好了,這事就這麼辦。”
鐘雲月誤會了,便說,“沒事,以後每天我陪你一起過來,彆人不會說什麼。”
邢玉山也說,“對,我喊著王東,咱們四個人,不會有人說什麼。”
見兩人誤會了,何思為笑著說,“我不是擔心彆人說什麼,就是覺得這樣太麻煩你們,我左手能用。”
邢玉山說,“咱們是同學,我傷你在先,照顧你也是應儘的責任,這怎麼叫麻煩呢。”
他停下來,伸出手,對何思為說,“何同學,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邢玉山,中醫學專業。”
何思為伸出手,握手後很快鬆開,“何思為,中藥學專業。”
鐘雲月在一旁挑眉看了一眼邢玉山,眼裡湧出笑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