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心裡覺得何思為小氣,也不敢對外人吐槽,畢竟是她們自己本身舍不得掏錢,還想免費白嫖彆人的東西,說出去第一個被看不起的就是她們自己。
周六玩了一天,周日大家洗臟衣服看書溫習一周的知識。
進入四月,首都的報春花和櫻花開了,到學校已經一個月,大家慢慢的適應了學校的生活節奏。
而上次去故宮拍出來的照片,這個時候才洗出來。
周五放學後,邢玉山遞給何思為一個信封,“裡麵咱們去故宮的照片,隻要照片裡有的人,我給每個人都洗出一份,你回寢室讓她們自己挑。”
說著,他又把另一個牛信封放到一旁,“這裡麵都是有你的,我都分出來了。”
何思為立時就把裝她照片的信封打開了,掏出來後,她低呼,“這麼多照片,不少錢吧?”
邢玉山笑著說,“我一個朋友的哥哥開照相館的,膠卷是自己家的,洗照片沒花錢。”
何思為道了謝,目光在照片上卻移不開了。
重生回來後,她就沒有去注意過自己的容貌,在北大荒生活艱苦,更沒有想過這個,如今看著照片上自己的樣子,一時覺得不真實。
可是她知道這是她。
身軀嬌小而柔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柳葉彎眉眼睛清澈純真,笑起來像月牙,嬌柔似水,柔情如花,溫婉可親,嬌媚動人。
自己竟然是這副樣子。
邢玉山看看照片,這些他都收藏了一份,又抬頭看人。
嬌媚的臉蛋,白皙的皮膚,秀美的容顏,人比花嬌。
邢玉山呼吸一緊,心跳又快了起來,他慌亂的收回目光。
何思為看完照片,裝起來,對邢玉山道了謝。
邢玉山順勢說,“上次不是說帶你去轉轉嗎?現在櫻花開的正好,一起去看看?”
何思為猶豫了。
她不是感覺不到邢玉山對她有意思,想追求她。
可是自打王建國的事情後,她沒有再想過感情的事,甚至涉及到感情的事,她有些排斥。
這也是她為什麼與邢玉山一直客氣,不似與黎健仁處相時那麼自在的原因。
邢玉山何等聰明,明白何思為的擔憂後,他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用擔心那些,咱們現在是同學是朋友對吧?”
何思為抿抿唇,對上邢玉山認真又小心翼翼的眸子,她笑了,“周日吧,周六我要去看我乾爺爺。”
邢玉山高興的點頭,“行,周日咱們在哪會合?玉淵潭公園?那裡櫻花最多。”
何思為說,“行,那就上午十點在玉淵潭公園門口碰麵。”
邢玉山心細的說,“我把鐘姐和王東喊上,這次就咱們四個,一群人去事也多。”
兩人約好,兩人離開教室,何思為去食堂,邢玉山直接回家了。
食堂裡,每到周五晚上,過來吃飯的人都不多。
現在條件不好,大家靠著學校補助,有些還要省下來給家裡郵老婆孩子彙回去一些,自己在這邊有時一天就一頓飯。
何思為剛進去,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回頭看到是佘江平,很意外,“佘同學,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