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和徐家慧走了,鐘雲月一肚子的話也不敢問。
四個上人眼對眼的坐著,突然安靜下來,有些拘謹。
邢玉山想抓住機會與何思為多單獨相處,但他先示好沈國平,“哥,你看咱們是再坐一會兒,還是轉轉?”
沈國平說,“你們三個轉轉吧,我在這等著他們回來,正好休息一下。”
邢玉山說好,又看向何思為。
何思為想著來都來了,自然是好好玩,便和沈國平打了個招呼,三人出去轉了。
轉到一半,鐘雲月又說想方便,也溜開了,這樣一來就隻剩下何思為和邢玉山單獨在一起。
邢玉山不自然的看何思為一眼,問她,“思為,我看那邊花開的好,咱們去那邊轉轉吧。”
何思為同意了。
兩人一路慢步往那邊走。
櫻花叢裡不時有路人經過,邢玉山從包裡掏出照相機,趁著何思為看著遠處的櫻花發呆時,快速的將她側麵抓拍下來。
哢嚓。
何思為回過頭,見到邢玉山在拍她,咧開嘴角笑了,璀璨如花的笑容,邢玉山又快速的拍下。
何思為走過去,“省點交卷吧。”
邢玉山說,“我哥們弄的,便宜。”
提起這個,何思為才想起來問他,“那個擺鐘多少錢我給你,我和寢室的人說是我讓人幫忙買的。”
邢玉山說,“我家不用的,放著也是放著,不用給錢,等你畢業了再還我就行。”
何思為笑著說,“哪有這麼辦事的,而且擺鐘我是自己用,沒有和寢室裡的人一起用。”
至於原因,何思為也覺得沒什麼可隱瞞的,和他說了。
邢玉山說,“女同學就是愛計較這些事,當時我還想著讓你拿這個擺鐘和寢室裡的人拉近一下關係,早知道這樣我給你弄一塊手表了。”
何思為說,“千萬彆,擺鐘就行了。”
手表得多少錢啊?
她這個家世,穿件好的衣服,都引人猜想,雖然她沒有聽說,但是背後也不排除有人說她攀高枝、愛慕虛榮。
況且她也不是沒有手表。
邢玉山很敏感,立馬就感覺到何思為臉上湧出來的低落,哪怕很快她又打起精神來。
他疑惑的看她一眼,沒有戳破,又把話帶回來,“那個擺鐘你就按舊折給我錢就行,多少錢買的我不知道,我回家問問我家人。”
說是問家裡人,邢玉山也是想拖一拖,如果何思為不記得這事了,他也不提。
僥幸的心理剛生出來,就被何思為把路堵死了,“那我周一等你信啊。”
邢玉山苦笑,“思為,真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