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問完,根本沒想過等紀洪莉的回複,像紀洪莉這種人,就得讓她撞南牆,知道疼了,才會老實。
具體怎麼做,邢玉山已經想好了。
何思為走進校園後,見邢玉山沒有跟上來,就在原地等他,看著人過來了,兩人一起往前走,她才說,“紀洪莉的事,你不用管,她不知道深淺,事情鬨大了,對你影響也不好。”
邢玉山說,“放心吧,不會有事。”
何思為說,“你答應我,什麼也不用做,回去我自己解決。”
邢玉山見她很認真的看著他,最後隻能應下。
到了路口要分開時,王東和佘江平等在那,等著邢玉山過來了,四個人這才分開。
何思為一路往寢室走,也在想著紀洪莉的事,這是她與紀洪莉之間的事,如果把邢玉山扯進來,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寢室裡除了她和紀洪莉,還有家住首都請假的戚書麗,所有人都在,鐘雲月看到何思為回來,說剛剛紀洪莉找她。
何思為說,“剛在外麵碰到她了。”
鐘雲月也沒多問紀洪莉找她什麼事,而是拿過自己記的筆記,問起她關於穴位的事情。
原本也是隻是隨口一問,結果發現何思為真的懂,甚至講的也很透。
鐘雲月驚訝的同時,忍不住問,“思為,你家是中醫,針灸這些你不會也學了吧?”
何思為點點頭,“我爸都教我了。”
鐘雲月就說,“思為,真羨慕你,你聰明學東西又快,像我這個年紀,記東西特彆慢,在鄉下時我做了多年大夫,我就想著學習時會輕鬆很多,可是等真正學了之後才發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專業知識方麵我欠缺的太多了。”
何思為說,“鐘姐,我能記的這麼紮實是因為從小就跟著我爸身邊學,你是長大後才學的吧?你想啊如果我和你一樣的年紀學這些,跟你的情況會一樣,我並不是腦子好使,而是在時間上先你一步。”
鐘雲月笑了,“那可不一定,要說我啊,你就是聰明,腦子好使,心眼也好,嘴也甜。”
那是多活了一世。
何思為正在開口,寢室的門開了,紀洪莉從外麵走進來,她臉色難看的厲害,用力的將門摔上。
周末,大家多是放鬆狀態,躺在床上看書有時也會小眯一會兒,紀洪莉鬨的動靜這麼大,有睡覺的被驚醒,臉色很不好看,卻也沒說什麼。
鐘雲月蹙眉,對著何思為搖頭,心想也不知道這又怎麼了。
何思為知道怎麼回事,她剛剛回來後一直沒有做自己的事,也是在等紀洪莉。
像紀洪莉這種人,已經觸碰到她的生活底線,何思為也不想再忍下去,她直接叫紀洪莉名字,等紀洪莉看過來時,何思為說,“麻煩你以後不要跟蹤我,再有下次,我直接告到輔導員那裡。”
明明很安靜的寢室,卻在一刹間,似乎連空氣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