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報告事情,在學校裡並沒有傳開,仿佛被人遺忘了一般。
而戚書麗也開始重新回上課,邢玉山看到人過來,就喊著何思為快走。
可戚書麗看到他們要走,小跑的追了上來,同時喊邢玉山,“邢玉山,紅姐讓我給我捎了點東西。”
邢玉山原本不想搭理她,卻因為戚書麗的一句話停下來,目光冷冽的瞪著她,“戚書麗,我警告過你,離我遠一點。”
戚書麗委屈的不敢反駁,卻狠狠瞪何思為一眼,走到邢玉山跟前,把手裡的東西往他懷裡一塞,扭頭喊師鈴,大步走了。
邢玉山忍著脾氣,沒將手裡的東西扔掉。
戚書麗這個時候提紅姐,邢玉山知道是威脅他,如果他不停下來,戚書麗完全會當著何思為的麵說出他與紅姐的關係。
那次見麵之後,邢玉山想過要找機會和何思為解釋一下他姐的身份,可是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
總不能說他喜歡她,然後他家人好信就過來想看看她吧?
因為這個原因,這事就一直沒解釋。
邢玉山擔心戚書麗這個時候說出來,也是怕何思為覺得他在騙她而生氣。
邢玉山臉色不好看,何思為湊到他身邊,看了看他手裡的東西,“隻是一個筆記本。不過紅姐和你是什麼關係啊?親戚?”
邢玉山抿嘴,“是我姐。”
何思為愣住。
邢玉山說,“都怪戚書麗亂說,我姐那天偷偷跑過來,我想過和你解釋,可是她又使眼神不讓我說,我姐這人有個毛病,你要是不聽她的,她有好多種辦法讓你後悔當初的決定。對不起,這事騙了你,我姐沒有彆的惡意,完全是被戚書麗帶偏了,那天她過去我也很意外。”
何思為活了兩輩子,聽著邢玉山的解釋就懂了,再看他語無倫次的樣子,笑著說,“我懂,每個姐姐都會在血脈裡壓製自己的弟弟。”
王東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跟著說,“何思為,這事你可不能怪他,玉山也沒有辦法,他姐太厲害了,從小在院裡就收拾我們,家屬院裡就沒有不怕她的。”
吃過午飯,何思為沒有回宿舍,而是去校外將上午寫的信塞進了郵箱裡,那是寫給北大荒的沈營長的,她算著時間,沈營長回到北大荒她的信也郵到了。
馬金妹的事情發生後的第三天,學校通報了,說她是自己滑下樓梯的,至於被大家懷疑的紀洪莉當時有寢室老師做證,她在寢室老師的辦公室裡談心,所以並不是她做的,至於馬金妹說是有人推她,經過醫生檢查是她自己營養不良產生的幻覺,最後體力不支從樓梯上滾下去的。
這事鬨了大烏龍,王東提起之後又為他當初懷疑是馬洪莉做的而懊惱,卻也因為這事長了記性。
周末,何思為回了老沈住處,從上次沈營長回來那次她過來,上次周又是與楚記者出去吃飯,所以算算已經半個月沒有碰過麵了。
結果等到了地方,才發現老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