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輔導員隻叫何思為站在走廊裡說話。
他嚴肅的說,“何思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隻需要說出昨天你和誰去的家屬院,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何思為裝出驚訝的張大嘴,“輔導員,你說是我和彆人弄的?你想多了,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當初去做報告的事,我被換下來,你一直很愧疚,還找我談過話,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呢。”
輔導員額角的青筋亂蹦,就差直接喊出來你當然有理由,比如被逼著相親,比如被班級裡的學校排擠。
而這一切,都是他交代下去的。
但是不能說,說了就等於承認了他乾的那些事。
“何思為,你考慮清楚了,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在學校,你是學生。”
何思為神色一凜,“輔導員,你是在威脅我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懷疑我?如果你覺得是我,那麼我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報複?我為什麼要報複你?這根本說不通,再有這事不是我做的,我不承認,你就威脅我,我想我有必要找上麵的領導反映一下我的情況,我是來上學的,不是過來被?人欺負的。”
看著輔導員黑下來的臉,何思為一臉坦然的說,“輔導員質疑事情是我做的,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好吧,這事是我想多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不知道是誰做的,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不要為了彆人而耽誤自己。”
何思為沉下臉,“輔導員不用拿話嚇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站的端行的正,不怕彆人找我麻煩,更不怕彆人查我。”
上課鈴聲響了,何思為說,“輔導員,我先去上課了。”
客大一句,何思為轉身回了班級,正好被中醫藥的老師喊住。
老師姓穀,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人很和藹,講起中草藥時整個人都會沉寂下去,他教的學生幾乎都是聽,隻有何思為這個女學生會提出一些疑問,所以穀老師對何思為的印象很深。
他看了一眼輔導員,然後問何思為,“去山裡采草藥分小組的名單我看到了,你們組隻有四個人?”
何思為一臉坦然的說,“穀老師,彆人私下裡說我私生活不好,所以拒絕和我一組。”
穀老師說,“你們四個人倒是可以,就是安全方麵怕不妥。”
何思為說,“穀老師,我小時候就跟著我爸爸進山,在北大荒下鄉的時候,也常去山裡采草藥,所以對山很熟悉,安全這方麵,我可以和你保證,一定沒問題。”
穀老師眼睛一亮,“難怪你對草藥了解的這麼深,原來是這樣,很好,好好學,將來大有可為。”
何思為用力的點頭。
師生兩個是一邊走一邊進的班級
,進班級後又站在一起說了會兒,穀老師才讓何思為回座位。
離的近的,聽到何思為從小就在山裡采草藥,再看到穀老師對她的認可,一時有些後悔當初排擠何思為,這樣的人如果進他們的組,助力一定很大。
這次進山,還有學習任務,就是每個組采的草藥最多,就可以記為優,得優的小組以後任何活動,在中醫藥學這裡都有優先選擇權。
上午第二節課上完,邢玉山來了,看著他發紅的臉,何思為驚訝的說,“你生病了怎麼還來上學了?”
邢玉山說,“在家裡躺著也沒事,就來了。”
心裡卻想,他再不過來,你還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