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仁聽了眉頭皺起,立馬反對出聲。
他說,“佟長泉的死與你無關,他妹妹突然來找你,是怎麼知道?你在這的?這事一看就透著蹊蹺,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的時候?,還是先不要去了。”
何思為聽了之後說,“也好,那就等?這邊的情解決完了再過去吧,她是在北大荒礦山裡那知道我的消息的,所以找到學校,聽說我和她哥關係好,所以來問問她哥活著的時候?的事。”
黎建仁說,“那些礦友和她哥的關係更親近,她真想打聽找誰不行,乾?嘛非要找你,反正小心為上,過些日子再說吧。”
聽到黎建仁總說過些日?子,還有他提起現在是多事之秋,她想了一下,“你們倆今?天過來真沒有彆的事?”
饒平川說,“除了來看你,還能有什麼?事?你怎麼問的這麼奇?怪?”
何思為看看他,又看向黎建仁,黎建仁也一副你怎麼這麼想的眼神。
何思為說,“好吧,是我想多了。主要是黎建仁說話讓我忍?不住?多想。”
黎建仁說,“我看你是心虛,是不是你這邊真有什麼?事?”
何思為沉默了一下,回頭看到邢玉山他們已經往過走了,她又回過頭,對兩人說,“等?一會兒吃過飯再說吧。”
她沒有注意到,聽到她說這句話之後,黎建仁緊繃的身子明顯放鬆下來。
這次他們就是過來看人的,如果何思為不說,他們自然不可能戳破,眼下她有要說的意思,接下來再說什麼?話也就不用像剛剛那樣遮遮掩掩了。
幾個吃過飯,今?天何思為的朋友過來了,所以飯後,與邢玉山幾人打過招呼,就跟著黎建仁兩人走了。
天氣暖和了,三人慢步到大操場那邊,隨便找了一處坐了下來,四下沒有外人,何思為把張玉方,以及發現張玉方不對,最後收到父親寫給彆人的信的事都?說了。
饒平川蹙眉,沒有立馬發表意見。
黎建仁冷哼一聲,“我總算是見到什麼?叫農夫與蛇了。”
何思?為說,“剛開始發現真相時,我挺?傷心的,也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讓她能一點舊情不念,後來看到爸爸的信,我就釋然了,對我來說這些是最珍貴的東西,用一切都?可以來換。”
黎建仁不客氣的說,“婦人之仁,就是你心太軟,一個個才敢算計你。”
饒平川說,“好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想發生,思為本身就善良,善良沒有錯,錯的是那些沒有良知的人,你現在怪她她心裡更不好受。”
黎建仁說,“你彆護著她,一次次的爛?好心,最後坑到她身上,還是不長記性。”
何思為被罵也不生氣,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心裡一定不好受,現在讓你們罵出來,我心裡也好受些,我也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
饒平川說,“建仁就是關心你,他說的話你聽聽就行了,不要往心裡去。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你家祖傳下來的也就是中藥方子,中藥咱們都?懂,又不是神藥,為什麼?那些人一直盯著這個?難不成裡麵有長生不老的藥方?”
黎建仁笑了,罵了一句傻帽。
何思為哭?笑不得的說,“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長生不老藥呢,其實這幾年我也翻看過那些藥方,就是正常的藥方,若說比彆人強的地方,可能是藥理和配藥方麵有所不同,藥效會更好一些,其他的地方也不同有不同的地方。我都?想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大費周折一定要把藥方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