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王大媽送點包子,喝了杯熱水,戴晴就找了鐵鏟,打開院子裡白熾燈,開挖。
不到一米,就挖到了瓷壇罐子,用防水油布包裹,封口還有封蠟。
把罐子抱到屋內,小心的打開。沒想到最上麵竟然放了一遝錢,都是十元一張的麵額,數了下,竟有五千塊。
再下麵是兩本書,一本麻衣神相,一本手劄,表皮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四個字,相術心法。
最下麵是一個龜殼,六枚銅錢和一枚白色玉牌,玉牌上刻著梵文,再無其他。
這就是爺爺視若珍寶的東西。
看著擺在眼前的東西,戴晴臉色複雜,前世她從未有過挖它的想法,還以為全是相術的東西,沒想到還有錢。
現在是九零年五月份,人均工資不到二百塊,五千塊錢,不吃不喝得存好幾年才行。
九零年,雖然已經有很多人下海經商,賺到了錢,但畢竟隻是極少數人,大部分還是靠著死工資過日子。
把書籍歸類放好,戴晴拿著玉牌對著燈光照了照,除了上麵刻的梵文,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這玉牌的質地一看就不錯,觸手溫潤,適合貼身佩戴。
戴晴換了結實的紅繩,直接掛在脖子裡,
之後開始翻看手劄,是爺爺的字體。
相術心法在她七八歲的時候,爺爺曾手把手的教過她,可惜沒見到成效就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