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顥哥,我是冤枉的,我真沒參與,牛紅利那孫子坑我。”
“現在知道著急了,早讓你長點心,就是不聽。跟那種人講什麼兄弟情義。他要是有那玩意,就不會乾犯法的事兒。”
程顥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現在知道後悔了也沒用……他們一口咬定是你提供的資金,咱這邊沒證據,眼下你就老實待著吧。”
張保平愣怔片刻,苦笑一聲,
“顥哥,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攔住我,今兒我就跟牛紅利一樣,成為國家的罪人了。”
真若如此,他肯定沒臉活著。不過這次的教訓也足夠他記一輩子了。
第一次栽這麼大跟頭,他認了。
常輝已經告訴他了,隻要對方死咬著錢是他提供的,販毒的罪他就不好脫掉。
“是我眼瞎,把他當兄弟,不想傷了兄弟情義,就沒讓他寫借條。”
張保平歎口氣,轉頭看向常輝,
“我給牛紅利錢的時候,他身邊帶了人,我說的話他全聽到了。牛紅利嘴巴硬,那家夥看著不像硬氣的,也撬不開嗎?”
現在的壞人嘴巴都這麼硬嗎?
聽著張保平的詢問,程顥扭頭看向常輝,“還有第三者在場?”
“他說的沒錯,根據瓶子的描述,那家夥叫陳二狗,是牛紅利的小弟。但抓捕時,他受傷昏迷,在醫院躺著呢,沒法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