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顥麵色一囧,是他急躁了。
看著這人著急的模樣,戴晴還是有些訝異的,這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雖然我不能幫張保平尋找證據,但若是見見那個牛紅利,興許可以問些彆的出來,供你們參考。相家常說,相由心生,境隨心轉,相麵最終闡述的還是一個心字。”
聽著她的提議,程顥心裡一動,“我這就跟常輝打個電話,問他能不能安排一下,見見牛紅利。”
若能旁敲側擊一些彆的東西來,對瓶子來說也是好事。他始終相信,一個人再怎麼鐵石心腸,也總有令他觸動的事情。
戴晴看他急匆匆的離開,眨了眨眼睛,直接窩到搖搖椅中,閉著眼假寐。
也就半個小時,程顥就回來了,“常輝說咱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戴晴點頭,一出門,就看到程顥停在門口的二八大杠,
“騎車?”
“走小路比公交速度快,”
程顥看著她抗拒的表情,神色微頓,
“你放心,我騎車很穩的。”
一路到公安局,就看到門口等候的常輝。
“兄弟,麻煩你了。”
“瞧你這話說的,瓶子也是我兄弟。”
常輝白他一眼,轉頭站向從他後座下來的戴晴,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