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車票這麼緊張,戴晴也沒猶豫,直接買了。既然選擇出門,就得適應起來,剛好夜裡眯一會,不耽誤白天旅遊。
時間還早,戴晴買了票,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家睡一覺再來,就聽到有人叫她。
“戴大師,好巧,你這是準備出遠門?”
大師兩個字一出,周圍幾個人都扭頭看了過來,當看到幾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時,下意識的躲遠了。
“嚴老板,好巧。”
閻彪帶著幾個手下走過來,幾人雖然穿著西裝,也沒染黃毛,但身上氣勢一看就不好惹。
“確實好巧,也證明咱們有緣分,大師這是想去哪?”閻彪一身白襯衣,黑西服套裝,梳著大背頭,皮鞋鋥亮,倒是人模狗樣的。
而且,他財帛宮透著明黃之色,準頭也就是鼻尖的位置,隱隱透著一抹淺淡的紫色,這人二十天內,必定進財,還是個大財運。
不得不說,這人的財運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出門在外,叫我的名字就行。”
“不敢直言大師名諱,您若是不嫌棄,我叫您一聲戴姐?”閻彪搖搖頭,自謙一句,他從不小看眼前的小姑娘。
人不可貌相,自從他見過這位之後,就徹底服了。
“隨你願意。”
戴晴看著他,這人跟程顥年齡大小差不多,叫她一聲姐,倒是能屈能伸。
“戴姐爽快,如此咱們的關係又近了一步。對了,您這是準備去哪,若是同行,也能作個伴。”
“趁著假期去首都玩一玩。”
“喲,這不是巧了嗎,我們也去首都,剛好一起。”閻彪眼睛一亮,扭頭跟身邊人吩咐,“虎子,鑫娃,你倆趕緊去買票。”
這個時候買票不用身份證,隻要掏錢就能買。
而且,倆人也不排隊,直接擠到了窗口,排隊的幾人看著他倆,敢怒不敢言,戴晴看的嘴角一抽,這幾人雖然表麵上改了,骨子裡還透著黑。
閻彪看著幾人的架勢,等他們拿著票回來,才抬腳踢了過去,
“混小子,大庭廣眾之下,一點公德都不講,平時怎麼教育你們的,要遵守紀律,愛護公物,不能欺負弱小。”
“老板,對不起,剛才一激動忘了。”
虎子揉了揉被踢的屁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下次一定記得,出門在外,講文明懂禮貌,不隨地吐痰,不亂扔紙屑。”
戴晴“……”
裝也不裝的像點,聽著跟過家家似的,幼稚。
“晚上八點半的車,也可以,睡一覺就到了。”閻彪看了眼票,“戴姐是幾車廂,看看能不能換到一起,也好方便照顧?”
“不用麻煩,我是六車廂十三號。”戴晴看了眼票。
“啊?那是硬座啊,戴姐怎能坐硬座,怎麼也得硬臥啊,十來個小時呢。”
閻彪不讚同,抽出她的票就要給他換硬臥,被戴晴攔住了。
“不用換,我就想體驗一下。”
硬臥的價格稍微高些,也不是買不起,就是覺得沒必要,再說這個時期的火車還沒提速,慢悠悠的晃蕩,躺著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