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信,我信你。花心大蘿卜都不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算以後成了,他也不會安分,燕燕跟著這樣的人,以後有得哭。”
娟子握著拳頭,義憤填膺,
“換我也得說,是幫她又不是害她。她既然不識好歹,以後不理她。”
聽著娟子的安慰,戴晴輕笑一聲,“我確實問心無愧。”
那個於大鵬就是個紈絝子弟,還不是善茬,指不定還作什麼妖蛾子呢?
送走娟子,戴晴清洗碗筷,打拳,練習心法。
第二天又是新一輪的早班,接了班,她到並條準備拉幾個棉桶過來。毛燕燕看到她,抿著嘴轉身走了。
戴晴一默,拉著桶回來,無奈的搖搖頭,算了,有些事強求不得。
中間關機吃飯時,戴晴端著飯盒跟幾個大姐湊在了一起,邊吃邊聽她們八卦。
“哎,你們聽說了沒,粗紗那邊小娘們跟後紡工長有一腿,都傳遍了。”
“誰啊,莪咋沒聽說?”
“哎呀,都是一個車間的,我可不能點名字。聽說她男人去對方家裡鬨了,事情挺大,那小娘們感覺丟人,這幾天都請假了。”
歐大姐說的眉飛色舞,就跟她親眼看到似的。
眾人一愣,頓時來了興趣,想知道是誰,打聽下誰請假了不就清楚了嗎?
“還是歐大姐的消息靈通,我們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哎呀,也是湊巧了,我跟她住的近,兩口吵架被我看到幾次。”
歐大姐湊近幾人,低聲開口,
“其實也不是她嫌丟人,而是被男人打了,鼻青臉腫的,肯定沒法上班。廠裡也不能讓他倆影響風氣,自然不會大肆宣揚。”
“但隻要做了,就沒有不漏風的牆,我敢保證,粗紗那邊的人,肯定都知道。背地裡指不定怎麼笑話呢。”
幾人點點頭,這話倒是真的,都是一個廠子的,但凡有點啥事,根本藏不住。
紡織廠的職工,可以說根本沒有秘密。
戴晴坐在旁邊,乖乖的吃飯喝水,靜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