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爬起來，就被程顥攬住了腰，眼神如深淵般幽暗，好似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在你眼裡，是不是覺得我有點老？”
戴晴頭頂冒出幾個問號，這跟老有什麼關係？
今年，這人也才二十六而已，距離老還有很多年呢。
“那就是我的年歲還可以了？”程顥眼睛一彎，眸中像淬了鑽的星辰大海，栩栩生輝。
戴晴：“……”
看來是摔得不輕，都迷瞪了。
就當她掙紮著準備爬起來時，大門猛地被推開了，娟子看著院中的兩個人，眨了眨眼睛，猛地雙手捂住眼，跺了跺腳，趕緊轉過身。
“哎呀，你們怎麼不關門啊，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說著，風一般的跑了出去，還不忘順手把人掩上。
被娟子這麼一打岔，兩人之間的旖旎氣氛瞬間被打破，戴晴站起身，一手把人拉起來，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等下，我去拿雞毛撣子，給你撣撣塵土。”
程顥抬手摸了摸後腦勺，張了張嘴，看著她風風火火的進屋，風一般的衝出來，從上到下給她撣一遍。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氣氛莫名有點詭異。
“……外麵冷，出了一身汗，彆招風了。”
戴晴甩甩頭，拿著雞毛撣子進了屋，灌了半杯菊花茶。
“怎麼樣？我這拳法厲害吧？”
“很厲害，”程顥看著她自信的眼神，微微彎起唇角，“後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灘上，你做的很好。”
“是師傅教得好。”戴晴默默的擦了把汗，心虛的很。
看著時間不早，程顥約了常輝和張保平，休息一會兒就離開了。
程顥前腳一走，娟子後腳就衝了過來，“你說，你倆什麼情況？”
“我跟他就比劃兩下。”趕巧了她也很無奈。
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