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寒點點頭,粗暴地抓著女人的頭發回了房間,同時給祝文富遞了一個感謝的眼神。
祝文富看到緩緩關上的房門,緩緩離開,卻並沒有走得太遠。
房間內,顧傾寒正用鞭子抽打著這個女孩。
女孩被抽得渾身是傷,想要咬牙堅持,卻根本忍不住哭喊出聲。
過了一會兒之後,顧傾寒才停下了手。
女孩此時脫力般地躺在地上,渾身已經被汗水和血痕布滿。
甚至,她的衣服也被抽得四分五裂,露出的雪白皮膚更讓人有一種狠狠憐愛的衝動。
顧傾寒一把將她的頭發抓起,將她丟在了床上。
女孩緊咬著嘴唇,卻沒有任何反抗。
隻是,她眼中的淚水卻是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她閉上了眼睛,認命般地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早在來這裡之前,她就聽說了這個吳昊是一個變態,進了他房間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挺過一周的。
而且,每次被抬出來的時候,都是滿身的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生前都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自己不來,自己和父母就要被帶走。
一想到周圍那些鄰居的呆滯模樣,女孩就有些膽寒。
犧牲自己一個人,總好過全家人都變成那種傀儡。
可意料中的淩辱並沒有出現,女孩隻聽到了一陣翻找東西的聲音。
她睜開眼,就看到那個吳昊正在將窗戶全部關上,同時在屋內的各個角落翻找著什麼。
幾分鐘後,這個吳昊才抬起身子,將目光投向了她。
顧傾寒此時也很無奈,說實話,他覺得這是祝文富對她的一個考驗。
就算不是什麼考驗,自己如果表現出任何和之前吳昊不同的習慣,都會引起懷疑。
這個祝文富,遠比之前的崔讓謹慎太多了。
剛才他將屋子裡所有的角落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監控設備。
其實到現在來說,想要搞一套監控設備的難度,遠比搞一件合適的裝備要難。
這純粹是顧傾寒自己謹慎的習慣而已。
他坐在窗前,看著麵前的女孩,心中百感交加。
他剛才用鞭子抽打對方的時候,是在模仿吳昊的習慣。
但是,他也在觀察對方的反應。
到現在的表現來看,對方應該是個被脅迫的無辜人。
顧傾寒不可能真的對女孩做什麼,卻必須將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他想到這裡,召喚出一隻狂戰士骷髏,將斧頭架在對方脖子上。
同時,他靠近女孩,小聲地問道:
“看過小電影嗎?”
女孩愣了愣,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麼情況,卻還是點點頭說道:
“看過……怎麼了?”
“學著裡麵的聲音叫,學得像一點,慘一點,不然我殺了你。”
顧傾寒緊緊盯著這個女孩,對方有任何大喊的意圖,他都會立刻出手。
不過,女孩顯然沒有冒險的做法。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過,她看到旁邊那猙獰的白骨巨斧,還是按照顧傾寒說的做了。
此時,在顧傾寒的住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