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心是沒有的,大錯不會犯,小錯不斷。
他輕咳一聲,開始訓話。
“你們都知道,因為聚眾賭博一事,上麵狠狠清理了一番天牢。不少人都被迫或是主動離開了天牢。能留下來的,必然有過人之處,幸運也是一種實力。我就是大家口中那個幸運兒,從丙字號大牢調到甲字號大牢,當你們的班頭。
我沒彆的要求,該巡視就巡視,該當差就當差,其他時間你們想做什麼我管不著,也不想過問。但是,如果誰惹了麻煩,最好自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就自求多福。大家掙點辛苦錢不容易,沒理由為彆人擦屁股。不過,我能罩著你們的時候,也不會推辭。前提,你們願意信任我。好了,解散!”
這就解散了?
四個獄卒麵麵相覷,沒有下馬威?不立威嗎?
見四個人都站著沒動,陳觀樓就問道:“有什麼問題?”
“陳頭,一切照舊嗎?”或許是同姓,陳全率先張口問道。
陳觀樓遲疑了一下,“你們以前是怎麼當差?”
“三人一組巡視。”還是陳全。
陳觀樓當即說道:“我們這組人員不夠,暫時兩人一組。劉涉,你和錢富貴一組。陳全你和吳金一組。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那個……”這回換成了胖子錢富貴,他吞吞吐吐的張嘴。
“還有什麼事?”
“之前趙頭在的時候,曾收了一筆錢。”錢富貴終於鼓足了勇氣。
陳觀樓挑眉,“趙頭收錢跟我有什麼關係?”前朝的劍斬不了今朝的臣子。前任留下的爛攤子跟他有個屁關係。
錢富貴到底懂不懂規矩。
他很不爽的懟了回去。
吳金插話道:“這筆錢,大家都有份。”
“把話說清楚。”陳觀樓板著臉,威嚴初顯。長期練武,讓他的眼神變得格外堅毅有神,跟一群混子獄卒比起來,精神多了。
吳金趕忙解釋道:“陳頭,事情是這樣的。當初趙頭在的時候,收了一個工部犯事官員的銀子,答應幫忙照顧,幫著給家屬遞幾句話。我們當然不是要陳頭遞話。而是,錢隻收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陳頭你看?”
陳觀樓這下子終於明白了幾個獄卒的意思,拉他入夥分銀子。他要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