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了自己,無需停留,果斷離開。
至於在風中淩亂,對這場刺殺百思不得其解,過度腦補的劉管事,陳觀樓自然不會關心。
他很興奮!
回到家,恢複麵目,他握著手中的刀,興奮得渾身激動,體會著至高的享受。
“是時候換一把兵器。”
手中的刀,太過普通,大路貨色。遇到真正的神兵利器,一個回合,這把刀就得斷成兩截。
手頭有錢,第二天他就到鐵匠鋪,讓鐵匠為自己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價錢好商量,關鍵在於用料要足夠好。
鐵匠收了定金,讓他一個月後來取貨。
忙完了私事,陳觀樓來到天來當差。
這個月夜班。
夜班隻要不出事,其實很輕鬆,困了就到值房後麵的寢室睡大覺。
甲字號大牢的值房,一到晚上就變成了賭窩。乙字號大牢的賭鬼,丙字號大牢的賭鬼都來了。
他還見到了盧大頭。
過了一個年,盧大頭的頭貌似又大了一圈,臉上肥肉顫抖,好在麵相還算忠厚。
兩人互相打了個招呼。盧大頭忙著賭錢,很快就全副身心投入到賭局當中。
有大賭局,就有小賭局。
錢富貴幾個人,忙完了巡視,就加入了熱火朝天的小本賭局。
大家都熱情的招呼陳觀樓,讓他也來賭兩把。
陳觀樓連連擺手,笑著謝絕。
他這輩子,和賭毒不共戴天。
而且,聞著老賭棍們身上的臭味,真是令人作嘔。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換洗。
於照安被扔進天牢,這麼長時間,既沒有提審,也沒人過問一句,仿佛將他遺忘似的。好在,於家人時不時往天牢送錢,於照安的待遇照舊,有床板,有被褥,還乾淨的便桶,能下咽的飯菜,還有書籍可讀。
他倒是提過幾次要求,想要筆墨紙硯書寫,被陳觀樓不客氣的拒絕了。
就一個理由,“天牢嚴禁筆墨紙硯。除非即將押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