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名早就傳遍了侯府,我住在侯府,自然聽過。”
“他真的很有才學。”
“既然有才學,為何甘當獄卒。品性如此低劣,縱然真有才學,也該離他遠遠的,免得汙了自己。”
離得遠了,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
陳觀樓嗬嗬一笑,神情坦然。他不會因為姓葉的幾句話就動怒。當今世人都看不起獄卒,若是遇到一個出言不遜之人就動怒,那每天隻需要生氣發怒什麼都不用乾,時間就過去了。
他和姓葉的,明顯就是兩路人,當不成朋友,甚至連一桌喝酒都做不到。這種人,離得遠遠的就行。對方看不起他,他也懶得給對方一個正眼,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天牢才是他遨遊瀟灑的地方。
當他去天牢當差的時候,就聽到一個令人震驚錯愕的消息,丙字號大牢的空空先生越獄了。
空空先生的案子判了。
他拿出棺材本找人打點關係,收錢的人拍著胸脯保證,最多就是流放。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都不用流放,關個幾年就能出去。
有了這份保證,空空先生安心坐牢,等待結果。
萬萬沒想到,案子正式判下來,竟然是斬立決。收錢的人,錢收了事情卻沒辦成。
空空先生怒不怒不清楚,反正判決下來後,就一聲不吭,飯也不吃。還是打飯的獄卒發現了不對勁,這才發現,特麼的,牢裡麵哪裡有人,隻是披著衣衫的假人。空空先生早就越獄了。
一年之內,丙字號大牢接連發生三起越獄事件,這頻率,這倒黴勁也是沒誰了。
眼看著犯人要上刑場,結果犯人不見了,找不著了,這可如何是好。
丙字號大牢從上到下,全都瘋了。
沒人想到空空先生會在這個時候越獄。甚至都不知道空空先生到底是怎麼做到人不知鬼不覺離開了天牢,還瞞了一兩天才被發現。
許富貴著急上火,嘴裡起泡。將丙字號大牢所有獄卒大罵一通。罵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