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肖金聽到動靜,急忙從屋裡出來。
陳觀樓拿起其中一個荷包,打開,裡麵全是銀子。拿起另外一個荷包,裡麵則是各種金銀首飾。再拿起一個荷包,除了銀子還有金顆子。
肖金張大了嘴巴,感到十分震驚,“這這這……這些加起來,至少有幾百兩吧白銀吧。”
“兩三百兩肯定是有的。隻多不少。”陳觀樓掂了掂份量,估算了一個價值。
“洪二狗哪來的這麼多錢?他的死……”肖金的臉色瞬間變得灰白,瞳孔都放大了,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陳觀樓示意他不必害怕,說道:“不出意外,他就是因為這些錢財而死。此事,你知道就行。我知道你嘴巴緊,不會往外亂說。”
“陳頭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洪二狗不聲不響的,竟然偷偷搞了這麼多錢。果然,人不可貌相。”肖金連連感歎。平日裡,他是真沒看出洪二狗有這本事。
陳觀樓卻說道:“為了區區幾百兩,丟了性命,不值啊!”
他知道錢是誰給的,他也知道洪二狗是誰殺的,可是他沒有證據。洪二狗什麼時候和於照安有了勾兌,他無從得知。
死了一個獄卒,縱然他有證據,也傷不了於照安分毫。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於照安的狠辣和陰險,由此可見一斑。這個人身在天牢,卻依舊能操控政局,妄想做幕後那隻手,攪風攪雨,玩弄人心。
“陳頭,這些錢怎麼辦?”肖金悄聲問了一句。
陳觀樓回過神來,說道:“都給洪家人。該怎麼說,你知道吧。”
肖金點點頭,“陳頭把這事交給我,我肯定辦得妥妥當當。”他打著包票,麵色卻顯得有些遲疑。
陳觀樓看著他,“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陳頭,洪二狗的案子要繼續查下去嗎?”
“不用。”
“哦!”肖金一臉如釋重負,明顯鬆了一口氣。他身為天牢的老油條,雖然沒讀過書,卻也深知知道得越少好奇心越少,活得越久。以及,該貪的財絕不落後於人,不該貪的財千萬彆伸手。
彆以為那些當官的被關進了天牢,就成了粘板上的魚,可以被小小獄卒拿捏。真要偷偷摸摸伸了手,下場就如同洪二狗一般,不明不白死了。犯官的錢要拿,但必須走明路。暗路來的錢,那些當官的那麼貪,怎麼可能甘心,遲早要出事。
洪二狗就是太貪心,以為自己是例外。殊不知,在當官的眼中,小小獄卒無一例外,統統該死。
肖金偷偷歎了一口氣。他是老油條,不用陳觀樓說,那些錢足以讓他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二狗糊塗啊!他是頂替他大哥的位置進天牢當差,比陳頭你到天牢的時間還長,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