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樓心頭了然,揮揮手,示意獄卒們都退出涼亭。
眾獄卒:……
還是老油條肖金有眼力見,第一時間領著獄卒們退了出去,沒給他丟臉。
兩個美婢也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涼亭,隻留下一陣香風。
李掌櫃將酒杯放在一邊,表情看起來有些遲疑。
陳觀樓半點不急,他拿起筷子,儘情吃喝。
“酒菜可合口味?”
“不愧是冠美樓的上等席麵,非常好!”
陳觀樓舉起茶杯,“李掌櫃彆客氣,敞開吃敞開喝。”
李掌櫃樂了。陳觀樓反客為主,竟然招呼起他吃喝。
他笑了笑,“我們錢莊時常收到一些用來抵債的名品孤本,其中一部分來路不太清晰。若是能走陳頭的路子,過一遍天牢,傭金好說。”
陳觀樓夾菜的動作緩了緩,這是讓他做白手套啊!
他嗤笑一聲,“你們手中那些個來路不明的玩意,走天牢的路子,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是不是異想天開,陳頭何不先做一單再下結論。”
“為什麼是我?天牢大把的人選。”
“其他人跟腳太淺,沒資格染指這等買賣。唯有陳頭你,背靠侯府,方有資格。”
李掌櫃也算坦誠,直言就是看中了陳觀樓姓陳的優勢。
陳觀樓嗬嗬冷笑,“我隻是姓陳,並非侯府正牌子主人。若是有人想借我算計侯府,我和侯府早就出了五服,你們打錯了算盤。”
“沒人想要算計侯府。我們的貨物隻需走一趟天牢,甚至陳頭都無需出麵接觸貨物,隻是賬本上需要有這麼一道手續。總之,傭金好商量。”
陳觀樓嘖嘖兩聲,“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不敢答應啊。什麼樣的貨物,需要費心思走天牢過賬?想來想去,莫非是天下最至高無上那地方的買賣?
李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