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教匪,一群狂徒,膽敢暗殺他。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
一大早,陳觀樓如往常一樣來到天牢當差。
他翻出張道合的卷宗,尋找線索。
“陳頭,姓張的已經餓的眼冒金星,還要繼續嗎?”肖金請示。
陳觀樓頭也沒抬,“繼續。每天給他兩杯水,保證他不死就行。”
肖金卻沒有聽命離去,而是憂心忡忡地說道:“這麼餓下去,小的擔心會出問題。”
“能出什麼問題?”陳觀樓抬頭盯著他,“六扇門都沒意見,你操哪門子心?一個教匪而已,殺人盈野,無惡不作。我敢說死在此人手上的人命,沒有數百,也有數十。”
“小的是擔心把人餓死了,不好交代。”
“縱然真的死了,也是我來承擔責任,你有什麼可擔心的。”陳觀樓有些不耐,“儘管施為,不要有後顧之憂。若是姓張的服軟鬆口,你再來告訴我。”
“諾!”肖金領命而去,繼續對張道合實施饑餓療法。為了刺激對方,特意端來一碗白麵饅頭。剛出鍋的饅頭,冒著熱氣,饅頭香味撲鼻而來。這對於餓了數日的張道合來說,就像是衝鋒號似的。
他掙紮著爬到牢門前,“給我,給我。”
肖金端著碗,故意從他鼻尖滑過。
張道合伸手去拿,終歸是慢了半拍。
他沒力氣了,整個人仿佛被抽乾了,靠在牢門柵欄上,“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肖金嗬嗬一笑,“天牢的規矩,彆管是王孫公子,還是販夫走卒,進來都要給錢。姓張的,你壞了規矩,知道嗎?不狠狠收拾你,你不知道天牢的厲害。”
“我現在算是知道天牢的厲害。難怪世人說獄卒該殺,排成排挨個殺,都不會有一個冤枉的。不就是要錢,我給你就是。”
“錢呢?”
“你先讓我吃一口。”
“沒錢還想吃,”肖金嗬嗬一笑,“你當天牢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討價還價。”
張道合恨死了這幫獄卒,隻恨他現在餓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否則他一定掐死眼前的獄卒。
他深吸一口氣,“藥王廟欠我一筆錢,你報上我的名字,六百兩分文不少。”
“行!我這就派人去藥王廟取錢。錢到手,這白麵饅頭天天都有。沒有錢,你隻能當個餓死鬼。”
肖金得了消息,當即派人前往藥王廟取錢。
當天,張道合吃上了來到天牢後正兒八經的第一餐。
深夜,陳觀樓改頭換麵,潛伏藥王廟。
這一潛伏就是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