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們問什麼,反正我是一問三不知,保證不暴露陳頭。”
“去你的,什麼叫做暴露。”陳觀樓一腳踢過去,一個個怎麼就聽不懂人話。他都說了,這事跟他沒關係,竟然都不相信。什麼時候他的話這麼不管用了?
趕走了三個臥龍鳳雛,陳觀樓有些後悔。如果殺了四個東宮侍衛,崔侍衛應該不會往天牢獄卒身上猜。給一百個膽子,獄卒也不敢殺東宮侍衛。但是,隻是內傷,而不是殺人,這個範圍看似很大,其實很好鎖定目標。
不殺人,隻是打傷,明顯是衝著教訓人的目的而來。太子殿下的對手,絕不可能這麼溫柔,不動手則已,動手必定是取人性命。所以,崔侍衛懷疑天牢獄卒,算是有理有據。
陳觀樓齜牙,這會再去殺人,等同於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罷了罷了,崔侍衛隻要沒證據,也翻不起風浪。眼下最重要的是太傅的安全,太子殿下肯定不會讓崔侍衛同天牢發生衝突。
大家要一起合作保護太傅的安全,敵人還沒來,自個內部先打起來,算什麼事。萬一這期間太傅有個三長兩短,太子殿下估計氣得要殺人。
崔侍衛也得掂量掂量翻臉的後果。就算他堂妹是太子良娣,也不是他能亂來的底氣。
崔侍衛認定這事同陳觀樓一幫獄卒脫不了關係,偏偏找不到絲毫證據。四個受傷的東宮侍衛,隻記得晚上從青樓出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等醒過神來,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不記得襲擊你們的人長什麼樣子?”
“不瞞百戶大人,我們真的沒看見襲擊我們的人長什麼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廢物!全都是廢物!”崔侍衛厲聲怒斥,他還指望四人能指征天牢獄卒,現在看來一點忙都幫不上。
四個侍衛都很心虛,也很不忿,卻不敢再出言反駁。隻能埋著頭聽訓。
崔侍衛發泄了一通,語氣才緩和下來,“好好養傷,太子那裡我會替你們遮掩。最好再想一想,想起任何情況,都要告訴我。”
“諾!”
……
太傅每天外出放風,崔侍衛很儘責,每次他都會陪同左右。
天氣冷颼颼的。平州金州的反賊乾得熱火朝天,一度南下劫掠富裕地區,禍害很大。
太傅望著天邊,心情很鬱悶。
崔侍衛安慰道:“太傅莫要憂心,殿下已經在想辦法。”
“殿下能有什麼辦法。他在陛下跟前說話根本不管用,甚至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