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嗎?沒想好的話,你要不改天再來?”陳觀樓隨口問道。
張道合回過神來,看了眼外麵的天色,輕咳一聲,“我要撈的人,名叫汪齊仁!”
什麼?
陳觀樓內心翻起驚濤駭浪,麵上卻維持著冷漠的神情。
他手指頭微微動了動,剛才差點控製不住就要動手。
他皺起眉頭,做思考狀,“甲字號大牢沒有叫汪齊仁的犯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他確實就關押在甲字號大牢。”
“不可能。”陳觀樓擲地有聲的否認,表情特彆真,不容人絲毫反駁,“我是甲字號大牢的獄吏,甲字號大牢關押的每一個犯人,我都能記住名字和來曆。你說的這個汪齊仁,肯定不在甲字號大牢。張道合,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騙到我麵前,你找死嗎?彆忘了,你是逃犯。”
“陳獄吏確定甲字號大牢的每一個犯人,你都清楚?”
“你什麼意思?”陳觀樓覷了對方一眼,“你在懷疑我的工作能力?你算老幾。”
張道合笑了笑,沒有爭論,而是緩緩說道:“甲字號大牢最深處,陳獄吏可曾去過。據我所知,最深處關押著一個無名犯人,已經關押了幾十年。這個人就是我要撈的汪齊仁。”
陳觀樓做出一副震驚至極的模樣,“你怎麼會這麼清楚?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就連天牢卷宗都沒有那個無名犯人的信息,你從何得知?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說瞎話。你說他是汪齊仁他就是嗎?”
張道合篤定一笑,看樣子成竹在胸,一切皆在掌握中,“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我可以肯定的說,那個無名犯人就是汪齊仁。”
“汪齊仁是誰?他已經被關押幾十年,估計離死不遠了,你為什麼想撈他?”
陳觀樓有點小小的緊張,他擔心對方不上套。若是不打聽出二者之間的關係,他一定會抓耳撓腮。吃瓜吃到一半,任誰也受不了啊!
“我自有撈他的理由。陳獄吏願意幫這個小忙嗎?”
“抱歉,幫不了。”陳觀樓果斷拒絕,“你什麼都不肯透露,就想讓我幫你撈人,你做夢吧。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還要在天牢當差。天牢無緣無故少了個人,還是關押了幾十年的老犯人,我可承擔不起。”
“我給錢,兩千兩!”
“嗬嗬!”
區區兩千兩,看不起誰啊。
張道合教匪,行情變了,漲價了。陳獄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