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時代的壁壘?
還是他的表達能力不夠清晰明白?
“非也!我乃是朝廷官員,豈能帶頭造反。且,造反就能讓陛下改過自新嗎?不能!”
“那你想乾什麼?”
趙明橋神秘一笑,“陳兄還是不要知道為好!謝謝陳兄今晚點醒我,我差一點就鑄下大錯。改弦易轍,正當其時。將來,我輩若是有幸成功,必請陳兄喝一杯。”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起身開門離去。
來的時候透著心虛,走的時候身姿瀟灑,豪氣衝天,像是個即將奔赴戰場的大俠。
陳觀樓目送對方離去,準備關上院門。
卻不料,對麵院門開了一條縫,門後麵正是瞿太太。
陳觀樓打了一聲招呼,“這麼晚還沒睡啊?”
瞿太太遲疑了一下,院門敞開了些,“天氣熱,睡不著。剛才離開的人,是陳獄吏的朋友?”
“以前租住在春香嫂家的一個租客,如今當官了,前程似錦。沒想到還挺念舊,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陳觀樓自我調侃道。
瞿太太哦了一聲。
陳觀樓問他,“瞿老板還沒回來嗎?”
“這趟貨不太順利,路上耽誤了。過幾天就回來了。”
“隻要人平安無事就好。明兒還要當差,該睡了。你也早點睡。”
瞿太太嗯了一聲,單薄的夏衫披在身上,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
陳觀樓暗歎瞿老板豔福不淺,瞿太太這身段,絕對是極品,柔得哦能掐出水來。
收回目光,壓下動彈的心神,他率先關上門。
瞿太太咬了咬唇,最後默默關上院門。
一大早,春香嫂家熱鬨得就像是集市一般。幾個孩子,堪比三千隻鴨子的威力。陳觀樓暗暗感歎,春香嫂真牛,一個女人愣是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還要管幾個小孩,時不時還要去侯府當臨時工。
隨著侯府姑娘小夥年歲漸長,侯府日益忙碌,時不時就要辦個筵席,搞個宴會,請相熟的人家過府吃吃喝喝。
其實就是為了孩子們的婚事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