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條件不允許,還可以安排兩個貌美的丫鬟伺候。
奈何天牢容不下女人。女人進了天牢,就好比羊入虎口,彆想全身而退。不要指望純雄性地盤還存有道德良知。瞧瞧隔壁的女囚,那高高的院牆,阻擋了一切窺探的目光,防止一切不良事件的發生。
人性經不起考驗!
陳觀樓來到小院,就見謝長陵坐在搖椅上,眯著眼睛曬太陽。手邊茶幾上放著一杯清茶,還有一本看了一半的隨文筆記。其他幾個同時放風的犯人,或是躺著,或是坐著,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懶散怎麼來,全都在陽光下。像是貪婪的癮君子,正在瘋狂吸收陽光的滋潤。
之後的每一天,就要靠這小半日的陽光滋潤撐下去,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浪費。
“謝大人舒服了。”
陳觀樓端來一把椅子坐下,隨意閒聊。
謝長陵雙眼睜開一條縫,覷了眼對方,“陳獄吏彆來無恙。聽聞你出差剛回來。”
“回來好多天了,休整了幾日,還沒來得及下天牢巡視牢房。怎麼,這些日子沒見,謝大人惦記著本官?”
“沒有陳獄吏的日子,天牢又變成了人們口中那個肮臟不堪的醜陋地方。以前不覺著,有了對比才恍然發現陳獄吏的重要性。你在天牢一日,那些獄卒啊班頭啊,都知道講規矩講禮數,偶爾還會講一講衛生。你不在,一個個原形畢露,很是不堪。”
“怎麼就不堪了。也就是稍微好賭了些,臟了些,說話臭了些。”
陳觀樓對於獄卒的德行一清二楚,不管控著,一個個放飛自我,怎麼臟臭怎麼來。這麼熱的天,誰敢相信,有人竟然一個月,整整一個月不洗澡不刷牙不洗臉不換衣服,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渾身臭的,迎風飄三裡。
天牢就有這樣的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一窩一窩,誰都彆嫌棄誰。
陳觀樓當了獄吏後,嚴格要求,至少三天要換一身衣服。製服好幾套,又不是沒衣服換。就算不想清洗衣服,請婆子洗衣服做衛生,也花不了幾個錢。跟獄卒的收入比起來,九牛一毛,既方便了自己,衛生了自己,還能給彆人提供工作機會。功德無量。
他在的時候,獄卒們一個個老老實實按照衛生要求儘量將自己收拾乾淨。
他出差小一個月,這幫獄卒沒人管著,一個個故態複萌。又是如此炎熱的天氣,一天能出好幾身汗水,十天半月不換洗,可想而知那味道多大。
天牢的味道本來就難聞,再加上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