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樓嗯嗯兩聲,不置可否。
蘇子實是否在做戲,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他要是有本事演一輩子,那才叫厲害。
謝長陵就是嫉妒,一種古怪的嫉妒心。
“謝大人,我發現你心眼真的小。”
“陳獄吏,不會說話就彆說。”謝長陵擺出一副不想繼續聊下去的態度。
陳觀樓樂嗬嗬的走了,去看望大明王。
大明王看見他,那叫一個激動,那叫一個眼神火辣。
陳觀樓雖然已經免疫,但他依舊有著強烈不適,真想將大明王腦殼打開,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陳獄吏,造反吧!造反才是你該走的路,其他都是死路。”
“滾!”
大明王一步三喘氣的走到牢門前,死死抓著牢門柵欄,“陳獄吏,你就當是可憐我。我不活不了多久,等到開春就要死了。麵對一個將死之人,你真要如此狠心。”
“是的!本官是個沒感情的人。”
“沒感情好啊。造反必須沒得感情,要足夠心狠手辣,要踏著萬千枯骨往上爬。陳獄吏,你生來就是乾這行的,你現在分明是入錯了行。”
大明王痛心疾首,多好的造反苗子啊,還未曾涉足造反大業,已經有了基本的造反綱領和目標計劃。稍加培養,那就是天選造反人。
為何想不通要做獄卒啊!
暴殄天物!
他要拯救迷途的羔羊,拯救正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
“演完了嗎?一個個的,挺會演的。這麼能演,怎麼不去唱戲。大明王,你才是真正的入錯了行。你應該考科舉,當官,官場才是你發揮的地方。”
大明王突然麵目猙獰,“我要是能當官,我能去造反?陳獄吏,你這是在戳我心窩子啊。但凡我爹娘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