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多了尿也多,容易丟人現眼,失去體麵。大明王,所有人都盼著你體麵死,而不是汙穢不堪狼狽而死。你是標杆,天下人可都關注著你,你確定要喝水?”
陳觀樓一句質問,大明王咬咬牙,最終放棄了喝水的要求。
他歎了一聲,苦笑一聲,“陳獄吏,你真的很懂如何拿捏人心。縱然我心頭恨不得你死,卻不得不認可你的話,照著你的吩咐做。罷了罷了,不喝就是。我大明王堂堂正正,我要讓天下人都看見,老皇帝有多陰險多殘暴,而我隻是代民受罪,絕不以死懼之。”
“好!這才是人們心目中的大明王。”陳觀樓趁機化身誇誇族,給大明王打雞血,也是給在場的獄卒打雞血。
時辰到!
啟程!
大明王被關進囚車。
天牢的大門緩緩打開。
外麵,六扇門的人早已經準備妥當。
陳觀樓帶著幾十號獄卒,親自押送大明王前往城北的祭台。
聽人說,祭台修得巍峨大氣,老皇帝格外滿意。朝臣們也找不出差錯。
江圖這廝在搞營造這一塊,的確有兩把刷子。
囚車啟動,緩緩走出天牢。
陳觀樓走在囚車後麵,混入眾獄卒中,留意著四周的情況。
有太多的陌生麵孔,有太多不懷好意的目光,但是沒有殺氣。僅僅隻是跟隨而已。
他預判沒有錯,過了昨晚,殺不殺大明王已經毫無意義。大明王順利到達祭台,或許更符合某些人的利益訴求。
這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更像是監視,確保這一路無人乾涉。若是有人蠢蠢欲動,或許不用六扇門出麵,這些人就會提前將人解決掉。
京城的早晨很熱鬨。
今兒尤其熱鬨,仿佛全京城的人都來到了城北道路兩邊,圍觀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密不透風。道路兩邊擠滿了,路兩邊的房舍茶樓酒館同樣擠滿了人。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稀罕事,這個熱鬨必須湊。未來二十年的酒桌談資,可就指望今天了。
能不能人前顯擺,能不能吹牛吹得彆人心服口服,就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