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也打!”
兩人的嬉鬨讓天幕下的眾人更加摸不著頭腦。
這位羅裙少女竟然說自己是個玉壺?
莫不是開頭從博物館裡丟失的玉壺?
可誰家的玉壺是個人啊?
天幕中視頻繼續
“你要是實在想回華夏就自己拿著護照,買張機票就好了啊。”
“我是從博物館偷跑出來的,我沒有護照,”
“我回去還有很重要的任務,是萬萬不能被捉住的。”
“家人,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你來這邊多久了?”
“你就不會想家嗎?”
“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見過你,”
“你好像給我拍過照,那時候你還在給彆人扛東西!”
“我那叫設備師......”
天幕中畫麵轉換
少年在手機上看見了帶英博物館丟失玉壺的新聞,
新聞中,一個通體透綠散發著熒光的玉壺照片赫然在列。
少年開口問道:我們初遇的那天,你為什麼叫我家人啊?
少女回答:“是哥哥姐姐伯伯阿姨爺爺奶奶們說的”
“他們說,黑眼睛、黃皮膚、能聽懂我說話的就是我的家人”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他們說:家人是血脈相連的同胞,就像唐大馬和唐小馬,或者壺身和壺蓋,”
“他們說隻要遇到了家人,我就安全啦!”
“我要相信他,而且他肯定會幫助我回華夏的。”
“少年拖長了語音打趣道:回頭我就把你賣了。”
“少女卻篤定的說:你,不會的!”
“少年正色道:走我帶你回國!”
天幕下,有些人已經看出了端倪,如果這是一種以物擬人的手法,
“如果她真的是一隻玉壺,她稱華夏人為家人,她流落海外”
“那麼她口中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唐大馬,唐小馬”
“莫非都是我華夏流落海外的珍寶?”
想到這裡,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眾人胸中湧動。
天幕中畫麵轉換
兩人已經來到了華夏境內,麵對這華夏境內各種熟悉的事物,兩人雖然頗為留戀,羅裙少女卻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一路奔波,”
少女走進了一所博物館內,從懷裡掏出了厚厚的一遝信紙,在館內快步的尋找了起來
隻見她走到琴師陶俑的展位麵前,開口道
“琴師陶俑伯伯,您好琴師陶俑阿姨讓我告訴您”
“改日您撥您的春風弦,”
“她奏她的晚風笛子,”
“那首未完的《長歌行》大家再一起奏完吧。”
“唐大馬,我是來給你送信的,信上寫”
“唐大馬,我是唐小馬,一眨眼我們已經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