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劍氣如藍河大瀑,周遊在掛劍雲島周遭,另有一股美感。
遭受到困難的方陽,思量了一番後,便起步離開,準備返回寢室,更衣入睡。
他好像一點也沒有為當前的難題感到困擾,感到棘手。
他的這番舉動,引得花閣老心生困惑。
彆說花閣老了,就算是方二叔,也是茫然不解。
難不成,方陽這是找到解決辦法了?
夜,清涼如水。
辦公閣中,一片沉靜。
既然方陽這個主政者都入睡了,那麼他們這些輔助處理政事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再於這裡逗留。
於是乎個個都走出了辦公閣,帶著困惑,返回自己的住處。
而在人群之中,隻見花閣老腳步一轉,旋即悄無聲息的走向了森幽所在的住所,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此刻。
森幽府邸,一片燈火通明。
而書房中,更是僅有森幽一人。
忽而,一陣微風吹起,森幽也隨之回首,拱手道:“花叔,怎麼了?”
花閣老臉色困惑:“這方陽早早便入睡了,像是沒有遭受到困難,你說說,他這是何意?”
“嗬嗬,照我說,花叔你們就是想太多了。”森幽冷笑不屑,“這方陽終歸不過是一個開竅不久的娃娃,他哪裡有什麼高超本領,我看他是想放棄了吧…”
森幽認為自家族老們對方陽太過於看重了。
有森月森薇鎮壓,就算方陽真的是成為了第二個鯉鷹聖者,又能怎麼樣,還真能翻了天不成?
“不,絕對不可能,方陽不是這樣遇難便退的性情。”花閣老眉頭緊鎖,可他心中仍是不解。
花閣老本以為自己就快要將方陽的性情完全洞察了,就快要和三位老夥計一起,要將方陽馴服完畢了。
結果卻發現,方陽身上的傲氣雖然被打磨得快要消失,但是方陽的傲骨,卻又暴露了出來。
也就是說,他們在打磨方陽傲氣的同時,也讓方陽變得更加的棘手,更加的難以捉摸!
夜色更深,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方陽召集眾人,登上飛舟,就此離去掛劍雲島。
這一番舉動,頓時讓眾人驚呆了。
“執令吾,你不推行政策了嗎?”花閣老的一位心腹得到眼神示意,當即發問。
方陽笑了笑,道:“森幽貴為‘代城主’,卻對推行政策之事左躲右避,甚至還暗中阻攔。我觀此人,怕不是有不臣之心!”
森幽會有不臣之心?!
轟隆——
猶如虛空中有晴天霹靂驚響一般,大家都被震驚得頭暈目眩。
就在他們腦袋昏昏的時候,便聽到方陽說道:“閣老,還請您記錄在案!”
記錄在案?
將森幽具備不臣之心記錄在案?
就連花閣老這樣城府頗深的人精,也都被方陽的話給震驚得說不出聲音。
排除主觀看法,隻從客觀事實來看,森幽還真有不臣之心的跡象。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誰背叛森月,森幽都不可能背叛森月的!
……
大日懸空,空氣焦灼。
在北部境地的某處莽荒森林中,白羽鷹部族的精兵齊聚於此。
此刻,除去鹿瑤、方玄和方七叔作為統領之外,還額外多了一位洪七傷。
“相信我,白羽鷹絕對可以壓服黑水鷹,收服這群飛鷹,將鷹群壯大!”洪七傷信誓旦旦說道。
這些天,方陽充分放權,並且給予了洪七傷極大的權力,在元石和小功上也不曾虧待。
於是乎,深感方陽信賴的洪七傷便耗費心血,特意為白羽鷹打造了一隻鷹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