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要我說啊,顧哲好歹也是個真男人!那個段明東,最多也就是算個陰陽人吧!”
一聽這話,剛剛還心如止水的宋奕涵頓時有些坐不住了,回頭對那幾個議論的男生怒嗔道:“你們幾個什麼意思?”
“這樣在背後議論同學,素質在哪裡?”
幾個男生見宋奕涵是真的生氣了,互相對視一眼,也是識趣地把嘴給閉了起來。
坐在宋奕涵身邊的她的幾個舍友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是暗暗在心中歎了口氣。
和舒雅等人不同,她們幾個,和顧哲同專業同學院,有不少課都是一起上的,平日裡的接觸很多。
顧哲這一年來,是如何對待宋奕涵的,她們也都看在了眼裡。
說是任勞任怨、做牛做馬,都絲毫不為過了。
要是給她們這樣一個人品好、長相好、能力好、對女朋友也好的男生,那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可是偏偏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們的舍友宋奕涵,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自己擁有的,是怎樣的寶藏。
啪啪啪。
陳廣學拿著黑板擦,當驚堂木一樣敲了幾下講台。
“這位同學,你回去告訴顧哲。”
“下節課,他必須帶著他準備的專利,來到我麵前向我展示。”
“如果他要申請專利,我當然支持他,還可以提供一些便捷和幫助。”
陳廣學頓了頓,語氣當中,是抑製不住的火氣。
“但如果,他隻是隨口胡謅。這種對待學術輕浮的態度、對待師長敷衍的做法,惡劣至極!必須上報學院,甚至學校!”
“上課!”
教室裡的學生,都有些誠惶誠恐。
就算他們是一群沒多少心眼子的學生,也能聽得出來,陳廣學看似是一個支持與並存的態度,但那隻是為了維護教授風度的以退為進罷了。
誰都看得出來,此刻的陳廣學,非常生氣!
說來也是,一個大二的學生,估計自己做項目都隻能靠抄的或者學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