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忽然開口，這是他自從見到這個存在以來就一直想問的問題。
實際上，這也是蘇明想要問的。
蘇明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是始終不敢確認，不過在見識到自己現在的妖魔純化之後才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即便如此，蘇明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過於荒唐。
那說著蒼老聲音的孩童絲毫不介意：
“按照你們的說法，可以稱呼我為天意。”
果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蘇明一時間都有些恍惚。
自己，這是在和天談合作？
不過很快他也反應過來眼前的天意不是天誕生出來的，而是自我誕生的。
但是即便這樣也足夠蘇明為之賣命了，天地間誕生的第一個生物，這是蘇明之前就查出來的，現在得到了確認。
這種老妖怪身上的手段不知道何幾，不是他能夠輕易對付的。
麵對眼前的天意，蘇明隻想著怎麼繼續活下來，隻要活的時間夠久，那麼自己就又更多的時間來繼續朝前走，到時候自己說不定能和眼前的存在一樣。
隻要能夠繼續活著。
“但是大人，你身上那股陌生的氣息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吧。”
老狐狸卻沒有蘇明想的那麼多，他就快要死了，隻想著死之前弄個明白，要不然他怎麼甘心。
隻有蘇明能夠活下去，他不能。
“是來自世界之外。”
天意沒有絲毫隱瞞，實際上，他一直沒有打算對任何人隱瞞，誰問他就回答什麼，他沒多餘的感情，隻是在執行自己製定好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