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的姐姐跟我視頻,我懶得接,後來她又發微信說去我家跟我起麵。我沒回複,她又視頻,我還是沒接。後來回複了一個“哦”,後來他的大姐又給我發微信說要起麵。我想了很久,回複了好的。
老黑常常把我說的一無是處,每次過年份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做什麼菜總是跟他姐姐商量。真不明白他當初娶的老婆乾嘛。跟他姐姐過不是挺好嗎?他姐姐每次總說:要過的大氣,為了他的母親要好好的散。
宰一隻羊就把一隻羊全部煮上,誰要是說留下點肉,她就說:煮上,讓大家吃木,過年份就要大大方方的。羊肉的油總是很多,而現在的人最不愛吃的就是油。到最後剩下隻能倒掉。而老黑總是聽他姐姐的,他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每次乾活的時候,我家要突然沒了什麼,她就笑話我不夠細致,不像個女人。要不就笑話我家的碗不好,盤子不好。我常常是活乾了很多,氣也受了很多。老黑隻知道助紂為虐。合著他的姐姐說我的不是。好像家中所有的不是都是我的錯。
我們老家過年份的人家也有很多,每家過年份都是量力而行,菜炒的好了,大家就多吃點,菜炒的不好了就少吃些。彆人也不會把這當成多大的事情呀。可是嫁給老黑,我怎麼覺得過個年份咋就這麼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