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的早晨我很早就醒了,我感覺天還黑著,摸到手機拿起來一看,才七點半,拉開窗簾,趴到窗戶上看,登記人員已經來了,門房那裡做一個,距離那個桌子三米遠的廣告牌那裡也做了一個,我很奇怪這麼早就有人出門了嗎?
看起來並沒多少人,那個登記人怎麼就不知道進門房去取取暖呢?我躺下又睡了會,起來做餅子。這幾天賣餅子的店鋪都關了,超市裡的麵包一是貴,二是不經吃,感覺隻吃了幾口就一大截沒了,一個十塊錢的麵包不夠三個人吃。
每天下午吃麵的時候,我多和點麵,剩下的麵第二天早晨起來做餅子。老黑覺得我做的餅子太過一般,可是又沒什麼彆的吃的,隻能將就著吃。而我覺得是他不夠知足。我大早晨的起來,忙活了那麼半天,你不感謝,還嫌不好吃,你做的好吃你怎麼不做呢?
連著吃了三天的半起麵餅子,老黑就說:你就不能蒸上吃嗎?蒸的饃饃多軟。曾經我是蒸過饃饃的,但總是不成功。我有幾年沒有蒸饃饃了吧。沒有“冠狀病毒”的時候,我總是買著吃。蔥花餅,糖酥餅或者麵包,餅乾,膜片。
有時候下午忘了買饃饃,早晨我就早早的起來,帶丫頭出去吃,丫頭愛吃豆沙包子,再喝一袋豆奶。她每次隻吃一個豆沙包,多買一個她就說吃不下。伺候她吃完我再買幾個菜包子回去和老黑吃。
我想不如再嘗試一下。我把麵堿結好。裡麵揉了些白糖和油,揉好後又拿一個碗裡麵倒點油,倒點白糖,倒點麵,攪拌成粘稠狀。之後把鍋裡放好水放在火上,把麵分成四塊,裡麵放上我攪拌好的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