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樓下登記的人員有了個小帳篷,雖然已經是二月中旬了,天氣卻又突然降溫了,這個帳篷早都該紮了。廣播的內容繼續是通知大家辦出入卡。昨天給母親通話得知,舅舅從四姨家裡拉著外婆往回送,到了小區門口,登記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讓外婆進去。
無奈之下小舅下車去小區裡麵把外公牽了出來,又拉回他們家裡。外婆這幾天身體很不舒服,大家都很擔心她,可卻無法去看望她。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女兒又說耳朵疼,我找了藥給她吃上,心裡無比的煩惱。
我發現自己好像得了妄想症,她隻是耳朵疼,我卻聯想到如果明天去買藥,被拒絕,再去醫院,醫生發現她感冒了,被隔離之類的事情。又想到她要是被隔離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越想越覺得悲慘。感覺煩躁的無法入睡了。
後來又想大不了一死,凡事我儘力了就行。後來又想我好像也沒做虧心事的,事情不會那麼慘吧。聽著老黑的呼呼聲,我真是生氣,真想把他弄醒。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早晨一睜開眼睛,我就問女兒的耳朵還疼嗎?她說:不疼了。我說:你不要騙媽媽,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她說:媽媽真的不疼了。
雖然她說不疼了,我還是決定下去買藥,因為家裡的消炎藥已經沒有了。要是晚上她再說耳朵疼,我拿什麼給她吃呢?記得上次她耳朵疼的時候醫生給她開的是“黃芩膠囊”,我買了消炎藥和黃芩膠囊。